“赶紧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张义仁催促道。
“就你走的第二天吧,她接到面试通知,去黄江那边面试,结果到下午回来,是她的一个朋友陪着回来的,过来收拾东西,说不在这边住了。同宿舍的女孩打听怎么回事儿,她说被抢劫了。”陈刚说道。
“人家是被抢劫了,你怎么说是被弓虽女干了?你小子别把日本小电影的情节给加进去啊。”
“她是女孩子,这种事儿肯定是说被抢劫了,被弓虽女干是我们推测出来的。”
“你们肯定是在瞎球猜。”张义仁当然不肯相信。
“她自己说的,在街上走的时候,一个全都是黑玻璃的面包车突然停在她身边,把她给抓了上去,有三个男的,一个女的,把她的银行卡和现金都抢走了,又逼着她要银行卡里的密码,把她卡里的五千块全都弄走了。”
“我靠,这不是傻逼吗?她为什么不编一个假密码,机器取不出钱,三次就会吞卡,那五千块就不会没有了。”
“你以为就你聪明?两个男的控制着他,另外一男一女跑去提款机取钱,密码不对就打了电话过来,两个男的一边扇耳光,一边拿刀子在她脖子里划,说密码再错,就把她脖子割了,你说是命重要,还是那五千块重要?”
“这些人也太狠了吧?不过这好像只是弄走了钱,没弓虽女干吧?”张义仁还在纠结打底裤有没有被弓虽女干的事情。
“她没说自己被弓虽女干,这种丢人的事儿,谁会傻乎乎的说出口?她同宿舍的女生说,她早上出门穿的不是那一套衣服,回来的时候,她那个朋友陪她过来,她穿的衣服明显大很多,应该是她朋友的。你说,如果她只是被抢劫,没事好好的换什么衣服?哎,好逼全让狗糟蹋了,多嫩的妹子啊。”陈刚一脸猥琐的感慨道。
“你这个淫魔,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畜生。”张义仁嘴里笑骂道,心里却沉了下去。看来陈刚说的没错,打底裤肯定被弓虽女干了,而且很可能是轮女干。三男一女,只要她被其中一个弓虽女干,其余两个男的很可能也会跟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