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脸上全是意犹未尽,眼眼审极其淫…荡,落在她挺得更高的白果上,两颗红梅本来是硬的,而变得柔软起来,他另外一只手用力一动她的花蕾,感觉如触摸到豆腐一样滑腻,他动了一下,又动一下,感觉很好玩一样。
房间里面除了暖昧就是暖昧……
一直站在别墅大门的苏正华不敢进来,但是慕子辰只要未消气,他一天放不下心来,虽说苏安然说要顶他坐牢,但是慕少万一在背后稍稍搞一些动作,他父女有可能都要死定了,毕竟事情并不是他所想像的,官场里面水太深了……
一不小心就是被大鱼给活活吞了也不知道。
他时不时向苏安然住的房间张望,希望苏安然能把他慕少服侍得妥妥贴贴的,这样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看着眼前邪美得如画中人的慕子辰,苏安然看到他又是含着她的手指,又是玩弄着她的咪咪,她真想用另外一只手一拳打扁这个男人。
苏安然拳头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没有敢挥出去,她真的挥的话,相信等下的后果会更加严重,对付这头饿狼一定也要懂得分寸。
不能太过分!在自己没有把握战胜他的时候,要懂得保护自己。
她不由地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着,在她面前的白兔也跟着她瑟瑟发抖,她眼中全是警惕:“不要这样,我爸爸还在屋里面。”
但是慕子辰当作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伸出舌头又舔了一圈她己经变得柔软的有红梅,同时吮了两下子,动作十分撩人。
令苏安然恨自己的是,她居然也会有反应,一阵她无法抑制的异样迅速传遍了身子,更加让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她立即有一种屈辱的感觉冲上脑门,她一咬唇,她告诉自己,不能深陷在他的情欲中,到时让他嘲笑自己。
在他面前不能表露出半点对他的反应,只要她表现出半点反应,都有可能会变成被他攻击的言语。
她猛地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可惜还是象之前一样,不管她出多大的力气,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而自己咬累了不得不放口,不然到时只能是她的牙齿要碎了。
她以为自己咬不下到肉,一看,他的衣服上赫然一个血齿印,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不叫疼呢?
而慕子辰见到她惊讶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苏安然顿时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沮丧,她只得逞唇舌之爽:“混蛋,你觉得欺负一个女流之辈很开心吗?你有本事多抓几个坏蛋,这才是你的职责,国家培养你,不是让你来欺负女人的!”
“被我欺负也是一种幸运,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我欺负呢?”
果真是变态了?想让他欺负的女人一定是疯女人,她早晚有一天要狠狠报复他的,因为她手上有他的果照,如果再把他这些“精彩”对话录出来,寄给媒体,一定要让他遗臭万年。
太过自大的人早晚有一天会翻船的。
如果他不问那些果照的事情,她也绝不会提醒的,以防到时他会删掉,她到时一定要备份,这是她狠狠报复他的武器。
慕子辰笑得不可一世,盯着她骨碌转的眼睛,似看透她一样,道:“你最好收回你的小心思,整个京城都是我的人,你跟我作对,只不过自找其辱。”
“……”
“不过,你这个样子不愧是我挑中的女人,有胆量。”
“如果不是你一再逼我,我也不会这样。”
“看来你根本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你在践踏一个男人的自尊。”他认真道,“谁都要为自己的过错承担后果,你当然也要。”
苏安然恨恨地瞪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们交易前也说了,我们是在交易,而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根本不是执行我们之间的交易,而是在侮辱我。”
“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乖得让我找不出半点把柄,我会侮辱你吗?要怪就怪你自己。”慕子辰极无耻道,“你不知道像你这样的身份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好吃好住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样从天上掉下来的机会的,能当我慕少的情妇可是你的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安然听了他的豪言,似听到世上最好笑最自大的笑话一样:“如果不为了我的爸爸,我真不稀罕这样的机会,所谓好吃好住的背后,只不过受尽了辛酸,现在就算是你不让我当你的情妇,要我嫁给你,我也会直接拒绝掉,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贪婪你的。”
慕子辰凤眸一眯,里面渗透出丝丝危险:“哦?你并不稀罕?”
苏安然当然察觉到他的危险,本来想迁就他的,最后她还是脱口而出:“我真的不稀罕!”
慕子辰凤眸眯得更紧,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她骂他变态,禽兽,捉弄他,帮他拍艳照,还威胁他转帐给她协她逃跑,他也没有现在那样生气――
而她居然如此不屑的说,说不稀罕嫁给他!
他真的生气了!
只要是女人,都以他为梦想,被他的权势而倾迷住,见到他,一个个叫他慕少,小心翼翼巴结着他,害怕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