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搞明白,那就是那个娃娃脸的出租车司机是怎么回事,是他把我带到那个地方,可是之后呢,他先消失了,随后是出租车也消失了,我不得不问的是,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那个地方,然后他又是怎么离开的,最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到底有着一个什么样的目的?是敌是友?我现在对这个完全的陌生,我们灵调局的人回到现场进行过勘查,甚至沿途从我从左鹤鸣的大厦出来,到我上出租车,再到那个地方,一路上所以的监控录像都看过了,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上过出租车,甚至根本就没有看到我出现过,如果我理解的没有错的话,那么就是我从左鹤鸣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就成了一个透明人,没有人能看到我,要不然我就是特么的撞鬼了,把我给拐走了。
不过不管是哪种解释,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个娃娃脸似乎不是要害我的,而只是想把我带到那个地方,然后让我看到眼前所发生的那些事情,难道这是一个爱国的家伙,想告诉我有外教入境?总之现在还完全的没有办法来分析这家伙到底有着什么样子的目的。
暂且不去管那些邪教不邪教的,我现在在看着关于这些啃食事件的所有的卷宗,这些地方不是没有共同点的,几乎每一个案子都有着一个明显的共同点,那就是凶手都在现场遗留了相同的东西,就是头发,但是那不是人的头发,或者说只是类似头发的东西。
现场基本上都有,每一个现场都有,一开始办案人员认为只不过是死亡的女性的头发并没有太注意,但是几个案子加载一起都发现了相同的东西,那再正常也是属于完全的不正常了,只不过虽然找到了共同点,但是研究之后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没用的线索,因为这些都不是人的头发,而是马尾巴,就是马尾巴,只不过这个马尾巴是黑色的,看上去非常的像是头发而已,并且经过鉴定专家的检验,买这些马尾巴不是新的,而是已经有了很长时间的历史,但却被完好的保存了下来,时间至少在一百年以上的。
当我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我不禁想起了中科院的那几个考古专家,难道这个案子跟考古还有关系?会不会是有人在内蒙发现了什么东西,然后可能跟这个案子有关系,然后要我们进行调查,而这几个考古专家才是这次行动的最核心?、
只不过现在这些都需要我们到达哈尔滨之后才能知道,现在想的再多都也只是猜测。我又看了一会档案,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分析报告,我不是学化学的,事实上我在大学的时候学的东西非常的杂,很多东西都知道一些,但是没有一样东西是精的,这也是我在大学毕业之后一事无成只能去当搬尸工的原因之一。
合上了笔记本,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会到达哈尔滨,到时候才是真正考验的开始。我靠在座位的椅背上,很快就感觉到眼皮在打架,慢慢的睡了过去,我并没有做梦,自然不会梦到一些可怕的东西,这对于我这个这段时间总是做噩梦的小子来说,这算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早上五点,飞机准时的停在了哈尔滨机场,我喝沈欣还有林凌随着人流下了飞机,通过栈桥,然后出了安检,就看到在几个身穿着军装常服的军官站在不远处,当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是看到了我们三个人,围了不引人瞩目我们三个人只是穿了简单的便装,没想到他们几个人一眼就看到了我们。
没有过多的寒暄,事实上这里也不是寒暄的地方,我们三个人在几名军官的带领下,上了一辆越野车,然后就上了一辆停在机场外面的依维柯客车,依维柯是警备部队和警方都很喜欢的一种车辆,经济实惠,并且装得多,对于反恐维稳这些高强度低烈度的行动来说还是很合适的。
当我们上车的时候,这才发现,在这辆车上面已经坐满了人,其中有九个人是身穿军装的士兵,还有四个人也跟我们一样是一身便装。我皱了皱眉头,这些人我都认识,或者说我见过这些人的照片,他们都是这次科考队的成员,不过车子当中的气氛非常的肃穆,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我们三个也是非常识趣的坐在了后面的空位上,我们三个挨在一起,互相之间对视了一眼,心中的疑惑又是更多了几分,这一次的行动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至少现在这车中的气氛让我有些不太适应,太过于沉闷,甚至所有人就连呼吸声我都感觉非常的沉重。
很快车子就发动了,依维柯的发动机的声音不好听,听着让人有些烦躁,早上五点多钟的哈尔滨也是很冷的,毕竟现在已经是深秋,还没有下雪,但是想来这今年的第一场雪已经不远了,在车子沉闷的行驶在路上的时候,我也在打量着车厢当中的众人,除了几名不是这次科考队的人员之外,剩下的人都是这次科考队的一员,其中有几个人格外的吸引了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