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酒!真是好酒!醇香劲道足,真爽!”
魏老一口饮尽自己杯中,那色泽纯净,飘香四溢的陈年老白干,感慨地说道:“怎么着,你小子是想找我,学对付那‘寸劲’的方法?”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期待地望向魏老。
魏老还没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哼声。
接着一个一袭白衣,清丽如雪的姑娘,踏着大跨步,走到小桌面前。
她不说话,只是那双亮晶晶,却又无比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魏老和陈辉,最后目光落在那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木雕白酒瓶上。
魏老的脸上,布满了无奈的苦笑,眼中竟是悲哀。
“小白姑娘。你来啦?”
陈辉讪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两只手,局促地在自己的裤子侧面上蹭了蹭,将满手的油腻,全部留在了裤子的布料表面。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陈辉是对这小白姑娘有意思!
但是人小白姑娘压根就不正眼瞧他,直接端起角落里的一个板凳,痛快地坐在桌子的另外一测。
我们其余三人,相视一眼,心中都有点不妙的感觉。
“你们不是要喝酒吗?好,我陪你们。”清冷的声音,配合上小白姑娘那纯净姣好的面容,愣是让人能当成女神看待。
胖子陈辉,立刻讨好地拿起一只干净的白瓷酒杯,小心翼翼地端到小白姑娘的面前:“给。”
小白姑娘那冰棱般的眼眸,瞥了眼那拇指大小的精致酒杯,充满不屑地反问:“还用这个喝酒?是男人吗?”
下一秒,她就站起身,直接端起那桌上的木雕酒瓶,仰起修长白皙,长着细软绒毛的脖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将那瓶酒全部喝掉。
抬起袖子,抹去香唇边上的透明酒液,小白姑娘眼神蔑然中,透着一股愤慨:“还有谁要喝?我奉陪。”
就算是猪脑子的人,也能看出来,小白姑娘是真生气了!
我们被她的气势喝住,谁也不敢再动白瓷酒杯里的美酒。
面前这个做事干练,冰山美女一般的小白姑娘,全名叫啥我也不清楚。
只是魏老一直“小白”、“小白”的叫,我和陈辉也就跟着后面跟着叫“小白姑娘”。
她姓白,魏老姓魏,自然不可能是父女关系。但小白姑娘对魏老的“关心”,可一点也不输给对自己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