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叶莺无语地对着他的后背白了一眼,说道:“是,我不该在你别人面前揭你的老底,毁坏你的光辉形象,男人是面子的,我应该给足你面子,对吧?”稍顿,又小声嘟囔道:“可这也是事实啊,我又没捏造。”
“错。”上官子宸任性地驳回。
“错?”那她错哪了,叶莺又回想了一下,逗趣道,“该不会是你羡慕人家沈哲铭要当爹了吧?”
“莺儿!”上官子宸扶额,不苟言笑地打断她,“你认为我说的是这个吗?”
“那你想说什么呀?”
“你再想想,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不说算了。”叶莺不想他太嚣张了,也懒得去猜,“你这位大王爷先冷静一下,我出去透透气。”
“不要逃避问题!”
她还没动呢,上官子宸怂了,一转身把叶莺堵在了门后,二话不说就把她吻了一通,叶莺也不知道这家伙发什么神经,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力气又没他大,推也推不开,只好由着他胡来。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叶莺才趁机推开他。
“亲够了没有?”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肿了。
“没有。”这家伙还厚颜无耻地抿了抿嘴,如果不是之前答应不许碰她,他才不会停下来,现在他真有些后悔答应了她那个条件。
“刚才不是挺正经的吗?”一转眼就成了头饿狼,叶莺瞪了他一眼,“说真的,我错哪了?”
上官子宸果然恢复了正经状态,训话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我刚才和哲铭出去的时候,是怎么叮嘱你的?我让你拴住门,别让别人进来,你们俩都不会武功,要是有人进去挟持你们怎么办?”
“原来是这个呀。”叶莺替自己辩护道,“青馨不是呕吐了吗,房里会有异味,她压根没法干活,总要有人把脏被褥拿出去吧。不然,你说怎么办好?只不过我把被褥换回来的时候,一时忘了栓门了。”
“你呀,真不知说你什么好。”其实原因上官子宸何尝不懂,她的善良一直都是他欣赏的地方,可又恰恰又是她的软肋,有时见她对别人过于掏心掏肺地付出,又怕她受到委屈。“幸亏今日只是船舶出了点小问题,不然的话……”
“那就别说了吧。”叶莺明白他心里想什么,但动不动就被他训话她也不爽,便回敬道,“以后少拿你训斥下属的那一套来训斥我,你可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你下属了,再训斥我,我就……”休了你。
“就什么?”上官子宸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就是不想让她说出口,咬牙切齿地回道,“你敢?你觉得我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