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怎么会疼呢?”难道刚才暗器刺中了他的心口?海葵顿时紧张起来,她记得手被他捉住了,暗器应该没刺中啊。“让我看看。”
胸前的衣物完好无损,没看出有被刺过的痕迹,海葵知道又上当了,却没注意到夏侯羿嘴角的弧度往上扬起来:“当然会疼了,是谁处处提防我,公主殿下是想以绝外交?”
海葵心里有些堵,这个家伙都快回去成亲了,还来招惹她,便心存芥蒂地说道:“你都准备和锦缕国公主成亲了,那也是与锦缕国和亲,与桓越国外交何干?”
原来在吃飞醋,让醋飞一会吧。夏侯羿倒不急着解释,他只是在刚才海葵坐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看她刚才看的书,问道:“你在看棋谱?沈哲澈来找你,就是为了给你这本棋谱?还挺会投其所好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这棋谱是沈哲澈借给她的?她记得书没有署名啊。
夏侯羿没好气地盖上棋谱,说道:“他还说什么二哥二嫂找你,就是为了把你支开,这个人心机太重,你要提防着点他。”
“至少他不像某人,趁人之危。”这里自然是指他刚才趁她睡着偷亲了她的事。
夏侯羿淡淡一笑,反问道:“那葵儿到底是气跟我和亲的人不是你,还是气我趁人之危?”
“我……”海葵语噎了,夏侯羿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厚颜无耻之人的?
“不要胡思乱想。”夏侯羿把一旁的棋盘放在案几上,问道,“还记得我们上次还没下完的棋吗?”
“自然还记得。”海葵走到案几前,在他对面坐下,把上次没下完的对局摆好,细心的她发现他那脸色又恢复了冷峻,终于要说正事了吗?
“长夜漫漫,我们把那盘没下完的棋下完吧。”夏侯羿移动着他的黑子,问道,“葵儿,在来之前我有个想法,我们所知道的往事,其实说白了,都是我们的长辈分别给我们灌输的,这说不定同一件事,我们得到的说法是不同的,对不对?这样,我们可以把手头上知道的交换一下,对比我们的长辈分别给我们灌输的有什么不同,如何?”
对啊,海葵脑子一亮,他的看法的确很新颖,每个国的人都有立场,说不定这同一件事,各方得到的说法还真是完全不一样的。“好,羿哥哥,你先说吧。”
显然,海葵这声“羿哥哥”是无意识喊出来的,夏侯羿还是挺受用的,他嘴角勾了勾,问道:“那好,我想先问个问题,你父皇曾给你指过婚,你为何不从命?”
海葵一愣,问道:“这问题,跟我们要交换的消息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