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宛如也不跳了。”师宛如也有一些黯然失神,进而献殷勤道,“宛如听说太后年轻时舞跳得极好,但凡见过的人可都是誉不绝口啊。”
太后摇头道:“老了,都八十了,不中用了,你们心底还指不定怎么骂哀家这个老太婆呢。”
一旁的尚凝竹一听,以为太后在说自己,顿时望过来,正好对上了师宛如的目光,师宛如冲她微微点了一下头。
“太后宅心仁厚,心宽体胖,怎会不中用呢?哪个晚辈说错了做错了,向您赔个不是就是了吗。”师宛如见机卖了个人情,给了尚凝竹一个台阶下。
尚凝竹从小与太后在后宫生活,怎么听不懂师宛如的话呢,只见她站起来,怏怏地走到中间跪下把手放在太后的膝盖上,痛哭道:“凝竹说的话都是无心的,从未有冒犯老祖宗的意思,请太后恕罪。”
师宛如也充当了一会好人,劝道:“太后,瑾王妃年轻不懂事,说错了话可以原谅,不懂也可以学吗。”
“行了,起来吧。”太后看着尚凝竹对师宛如叹道,“不懂是可以学,就怕是开不了窍啊,她要是有你一半聪慧,哀家也就不操这个心了。”
尚凝竹哽咽道:“凝竹一定跟太子妃姐姐好好学。”
“好了好了。”太后从袖口中取出一块玉牌对尚凝竹说,“这块至尊令牌本来是要给你的,可是今日哀家决定把它给太子妃,你可有意见?”
尚凝竹满肚子不高兴,本来说好给她的,怎么给了太子妃了,但是如今不管太后说什么她都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了吧,便乖乖地摇了摇头。
师宛如开心地接过令牌,对尚凝竹说:“弟妹要用的时候,可过来问本宫要。”
“不过,你也不用失望。”太后又拿出另一个至尊令牌,说道,“这里还有一个,你还有机会拿。”
“机会?”什么意思,尚凝竹不明白。
“正好,伶儿也想要,哀家可以借今日的寿宴来给在座的你们出个题目。”太后像个老顽童一般狡黠地说道,“在座的女眷,都有机会。”
上官子伶好奇地望过来问道:“太后该不是让我们比舞吧?”
“什么题目?”
连叶莺都好奇的望了过来。
“没错,就是比舞。”太后公布道,“伴奏曲目是沧海桑田。谁有兴趣吗?”
“凝竹愿试试,至于伴奏吗,”尚凝竹含笑对师宛如说,“既然太子妃姐姐不用比,那请问太子妃姐姐愿不愿意为凝竹抚一曲?”
“也可。”好久没有抚琴了,师宛如想起上官子宸昔日教她抚琴的样子。
“还有我。”上官子伶举起手来喊道,“五哥愿意为我抚琴。”
上官子闵眼光飘移向叶莺的方向说了句:“至尊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不仅可以出入后宫,还可去翰林院,玥王府没有人加入比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