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宸闻罢拍案而起,刚才还冷静的态度突然来个大转弯,像换了个人似的,“砰”的一声把海葵和叶莺都震得吓了一跳。
他们果真不会放过威胁他们的任何人,这就是惨痛的代价。
“不说了,本王出去透透气。”上官子宸心中烦闷,又怕在她们面前失态,遂出门去散心。
根据叶莺敏锐的观察力判断,这过度的反应出就出在玄月宫宫主这几个字上面。她走过来扯了扯海葵的衣袖问道:“玄月宫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吗?”
“玄月宫是师兄不能提的伤疤。”海葵有点小内疚,“我以为过了那么久,应该反应没那么大了,没想到还是一点没变。”其实,她也只是想弄清楚玄月宫的人为什么要杀夏侯羿,才出口问的。
“那究竟是什么不能提及的伤疤呀?”是战伤还是情伤啊,叶莺对海葵进行软磨硬泡就是为了知道上官子宸的一点秘密,她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变得那么八卦。
“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从师父那里零零碎碎听了一些。”海葵经不起叶莺的死缠烂打,就对她透露了些许内容,玄月宫原是上官子宸的生母创建,据说他母亲去世之后,偷偷给他留了一枚阴阳戒,原是想让他接手玄月宫,可是不知怎地,阴阳戒落入他人之手,玄月宫宫主之位也就易主了。这还不算,两年前,上官子宸与桓越国的太子钟离昊有过交锋,本来上官子宸已经攻下了他们的两座城池,士气大振,可是却在攻第三座城池的时候,准备上战场的他突然身中玄月宫的剧毒,倒在了战场上,最后,还是秦福一夫当关把他从死人堆里扛回来才捡了一条命。
原来上官子宸还有过这么一段过去,到底是谁抢了他的宫主之位,让他身中剧毒,让他吃败仗身败名裂,这人得跟他有多大的仇呀。
“海葵,那你知不知道玄月宫现任的宫主是哪位?”
“这位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我想师兄应该心里有数。”说到这里,海葵似乎有些闪烁其词,叶莺便也不再追问。
“有没有查出谁下的毒?”
“具体谁下的毒至今也没有查出来,但肯定是身边经常接触的人。那场战役死伤了很多将士,他的近卫也都战死了,所以谁投的毒就查不出来了。”
难怪上官子宸自己拿出那么多的银子补贴军属建伤兵坊,原来就是为了补偿他麾下死伤残兵,说来他也算是个有善心的王爷。
“可是,怎么就认定是玄月宫的毒呢?”叶莺还是不理解。
“这种寒毒是玄月宫一种特有的毒药,只会让人散失武功,却不会致死,但又没有速效的解药,必须得长期服药才能彻底治愈。”
还得禁欲三年,真是一种奇怪的毒药。等等……一个大胆设想在叶莺的脑中冒了出来,这样好像就说得通了,不会吧,难道真是这样?可是这是为什么呢?这样的推断却没让她产生快感,反而像一把针扎在心上。
她们俩在书房聊了一会,上官子宸还没回来,二人都有要事在身,就各自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