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天路秦福还在念叨道:“想不到那娘娘腔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娘娘腔,我说呢。”
听得马车里的叶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上官子宸不忍其烦地吼了一句:“呆子,你叨叨够了没,再说一遍家法伺候!”这才让那呆子闭了嘴。
叶莺一路上掀了几次帘子看外面骑马的美女,海葵这姑娘看上去英姿飒爽,冰雪聪明,观察能力上等,说话得体,会武功还会解毒,而且她看上去跟她那师兄不来电,叶莺倒有些喜欢上她了,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闺蜜呢。
“伤好了就开始犯花痴了,女的你都感兴趣啊?”上官子宸看出她在看美女后,简直无语了,“我都替你害臊。”
叶莺放下帘子,对上官子宸的话嗤之以鼻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我是画师。”
上官子宸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拜托你就别去祸害别人了。”
“什么叫祸害呀?我这叫欣赏。”叶莺挪近上官子宸,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逗趣道,“你说你师妹这么个大美人,你怎么不去祸害她呀?”
“注意你的措辞。”上官子宸鄙视地拨开她的手,“拜托你矜持一点,还有,不要把人想得那么龌蹉,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则师父会拿我是问。”
“我又不是磨镜,我能打她什么主意呀?”晕了,本来想试探他一下反被倒打一耙。
“呵,旁门左道的词还懂得还不少啊。”上官子宸挖苦道。还带着一股醋味,至少叶莺是这么觉得。
“少来。”代沟,这就是赤裸裸的代沟。
回到玥王府时,由于上官子宸和叶莺服过清血丹后已经好了大半,叶莺一回府就死活不让上官子宸抱下车,自己一拐一瘸地回暖风阁后休息了,确认她已经脱离危险之后,上官子宸去了书房,他前脚刚到,靳云峰后脚就跟到了。
“云峰,查得怎样?”上官子宸坐在案台后,神情严峻地问道。
“属下给死者搜过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其中一人……”靳云峰脸色凝重地顿了顿。
“说!”
“其中一人的肩膀上有月牙痕。”
“月牙痕?那不是……”
“玄月宫。”靳云峰不露形色地说。
上官子宸若有所思地站起来,来回地在案台后踱步。玄月宫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那次他遭遇到了人生最大的背叛,直到现在还没收复阵地。他还中了玄月宫的毒,为了自救,他几乎毁掉了自己的武功,两年了,他身上的寒毒还没解完。他断然不会原谅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