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沁微微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了什么,“沐凡小姐,关于柯承,说实话,我并没有,在那个人那里,见过他,准确来讲,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是靠什么来联系的,但是在我的印象当中,那个人从来没有说过柯承的名字。可能是我和他见面的次数毕竟有限,因为每次,那个人联系我的时候,都是他主动联系我的,我们之间,没有一个确切的,联络方式,他就像是鬼魅一样,突然间就来了。所以,可能他们之间有单独的联络方式,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但,在那个人联系我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给我下达过任何,要去辅助别人,或者说,需要去找其他人的,类似的任务,唯一的,可能,都是我直接,单独行动的,然后再向他汇报情况。”
“你从来没有听到那个神秘黑衣人,说过关于柯承的事,那么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夜总会,比如金贝壳夜总会?”
莫沁沉思片刻,然后说道:“金贝壳夜总会,我去过,但是是去执行任务的,因为那里面,有一些比较重要的客户,那个人,有的时候,是让我去跟踪那些客户。然后,在司机,可能会对他们,一些,商谈的内容进行窃听,其他的,没有了。”
沐凡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去过金贝壳夜总会,难道你没有,听说过,金贝壳夜总会的,那个老板,就是柯承吗?”
莫沁愣了一下,而后,轻轻摇了摇头。
“那个人,除了给你安排,一些跟踪,窃听的任务,有没有,让你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和某些政客,或者说,商界的一些,企业老板,直接交谈,做过一些,私下的交易。”
“你去交易,其实,主要,还是,经济类的交易,他们,似乎,和那个人之间,达成了某种,另一关系,那个人答应给他们一些什么?他们需要的东西,然后他们就提供资源,最常见的,就是资金,而且,不仅仅在这里,国外的其他投资公司,应该也在里面,我曾经,在榆次出任务的时候,听到那个老板说,那个人的算盘打的很精,计划也很全面,而且,如果真的出了一些意外,还有补救措施,所以,他总是走得顺风顺水,然后,他还说,他说那个人,是个狡诈的狐狸,永远,只做利益最大化,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似乎非常,缺少资金,因为我,从20岁,被带出去之后,经过了三年的训练,之后,他给我的第一个任务。这期间,我一直替他跑腿,直到现在。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实时的汇报,他需要我去监视的那些人,那些人的身份,大伯,是政府机关,还有,就是一些商界精英,对于他们究竟有多少资产,我都调查得非常详细,然后,我将这些数据整理好了之后再汇报给他。其实我并不觉得,这会涉及到什么?但是因为这么多年来的培训,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所以,我并没有,仔细的,去想过,这些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也没有眼头去调查,那个人,和他们之间究竟达成了哪些利益关系?毕竟,我只是听命于他。沐凡小姐,说实话,我不敢忤逆他,因为我知道我这样做了的后果,所以我学乖了。”
沐凡看着这样的莫沁,他的言语之间,带着一丝伤感和无奈,还有,他极具恐惧的心理。沐凡难以想象,这个女孩,在这么多年期间,究竟遭受了什么?以至于他会变成这样,但是,即便,特别有办法进入她的记忆当中,查看他以往这些年经历过的事情,但是,从他眼前,这个女孩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多多少少,也已经知道了一些,他的童年,不,准确来讲,是他这30年,一定,就是一场漫长的噩梦,没有人叫醒她的噩梦,越陷越深的噩梦。
“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放心,他说过,还来伤害你的话,我想,西横街18号咖啡馆的所有人,都不会答应。现在,你需要好好调养,尤其,现在你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想想你年迈的父亲,这些年过下来的日子,也得坚强,你是他坚强的后盾,如果连你也倒下了,谁来照顾他?”
莫沁听到父亲这个词的时候,眼眶,红润,潮湿。看得出来,他其实,从心里面是非常想接那这个父亲的,只是突然间,告诉她的亲生父亲,还健在。突然间,告诉他,如此悲惨的童年遭遇是被人精心计划的,突然间告诉他,他生活的这30年,完全不能考虑自己选择的生活并没有任何人关心,突然间告诉他他一直,是被养在身边的棋子。无论是谁都会受不了的,而莫沁,她真的太坚强了,这足以看得出来,他这30年,已经将自己的心完全锁死,谁也进不去,同样他自己也出不来。
“嗯……谢谢你,沐凡小姐。”
“你刚才和我说,你调查过一些,政界干部,和商界,精英,的一些资料。那些人都是,金贝壳夜总会的,顾客吗?或者,换个说法,是他们的,高级会员?”
“是的。因为你刚才说金贝壳夜总会,我进不去过,但是都是出任务,这里面,商界的精英,企业老板,甚至是跨国公司的,项目负责人,都会,到这一家夜总会来,他们,会在楼上的会议室,进行见面,商谈事情。而这些人,一般来这里谈项目的,大多,都是作者,不法的生意的。或者,他们在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具体,是哪些事情?那个范围就非常广,就我,所知道的,主要还是金融业,还有,医疗事业,还有一些,武器研究的。也就是,非法的军火生意,甚至,还有毒品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