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远远没有左盼来的让人振奋。
………
左盼去的时候,凌小希还在家里睡觉。左盼到自己的房间换件衣服也去了,钻进被窝。
凌小希不知道是醒了没有,手拿过来就放到左盼的胸上,用力的揉捏了两下。
左盼不惊不慌的,“手感舒服么?”
凌小希又捏了一下,眯着眼睛笑出了一个小船的模样,“手感还不错,就是有点小。”
左盼没有回话。
闭着眼睛,靠在床上,身上也盖着被子,等待着被风吹着过于冷的身体,暖和一些。
凌小希也坐了起来。
她也睡够了,也懒得睡了。她看了看左盼的脸,不用说一定是心情不好。
也不问了,去洗手间洗个脸,刷个牙。出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薄薄的毛衣来,就当着左盼的面,脱了自己的睡衣,关键是她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两坨白花花的软绵绵,就这么弹跳了出来。
左盼基本是闭着眼睛的,听到了她脱衣服的动静,于是睁开,就这么盯着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凌小希随她看去。
“我摸了你,你看了我,咱俩扯平了。”凌小希把她从床上抓起来,出去。
她还没有吃饭。
凌小希是个生活白痴,和千金大小姐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那些千金大小姐的娇气和跋扈。
左盼想去给她做,凌小希叫住她,自己订个外卖就行了。
在等外卖的空档,两个人就窝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反正里面放的是什么?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是绝对不会看的,因为有了对方,让那些无聊的电视剧就多了一份有趣的意义。
“我看你比上次瘦了好多,怎么了?”
很多事情左盼并不想说出口,埋在心里就好了。
反问,“我们那天在路边喝酒时,是不是碰到了迟御?”
“嗯。”
“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啊……凌小希能说吗?说出来,不会有事儿吗?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左盼回想着,“隐隐约约记得一点点,你和他在谈话,我记得你说的什么放鞭炮的话。”
凌小希也是自从那次对迟御转变了看法,她也是有一肚子的怨言,可是迟御说过的话她怎么能说出口。
那不是给左盼的二次伤害吗?
“没什么,我就是说如果你们离婚的话,我会给你们放鞭炮。”
离婚啊……
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希望她离婚。
“小希。”左盼衬着下巴,看着电视里面一男一女正在接吻的画面。
又叫她小希,干嘛……
“这个婚,离不掉怎么办?我没有工作,如今出门都不方便,你说,我要怎么扭转这个局面?”
凌小希从来见过这样的左盼,低沉、低落、颓废、没有精气神。她是左盼啊,左盼永远都是进攻型、冷静从容的女人,怎么会有这种神情来。
“左盼。”这也是凌小希为数不多的叫她的名字:“如果一段感情让你痛苦,那就只有分手,否则,只是在消耗自己。哦,对了,你和迟御,有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