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
“求你。”
头两个字,沙哑却有力,还有迫不及待。
中间两个字,虚弱如无骨,却又清晰好听。
最后两个求你,郑重渴求,从喉咙里迸发出来,声音微颤。语言很神奇,因为她,在这个神奇的上面又多了一种让人停下脚步听她聆听的魔力。
左盼,左盼。
【一哥,我喜欢你。你看我这么漂亮,你那么帅,以后生个女儿,一定会更美。】
娇俏柔美的声音穿透了岁月,迎面打来。
他方向一摆,如若不是反应快,必然会撞上对面而来的车辆。
……
左盼也把手机放下,馒头真难吃,这是人吃的东西吗?硬成这样……越吃越饿,越吃胃里越难受。
可没办法,人饿,人一饿,是什么东西都能吃下的。
咬一口,面宵掉下来,她用手去接,另一只手去摸。吃一口馒头,必须要喝两口水,不然难以下咽。
“这么晚,和谁打电话?”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得不说,吓了她一跳。大半夜,他跑回来干什么。左盼摸到了水,抿了一口,按照他说话传来的方向看着他,“和墨一临。”她实话实说。
反正,不说实话,迟御也会知道,何必撒谎。
迟御眯着眼晴,走过来,手里还夹着一根吸了一半的烟,到左盼的对面坐下,左腿的脚踝放在中腿上,左膝盖弯起,他夹着烟的手放了上去,食指一弹,烟灰掉落。
青烟升起,他的目光那一片深邃而讳莫如深。
他没有回话,而是盯着她。这个女人是让人讨厌的,可同时她的一举一动又能吸引很多男人。脸蛋不说,那个性格,也是剑走偏峰,和很多女人都不一样。
如果说女人是一本书,那么左盼,不,应该说花弄影,就是一本畅销的悬念小说,会让人不由自主的翻页,永远不知道下一页是什么剧情,让人欲罢不能。
“好吃吗?”他问。
左盼又喝了一口水,好看的眉拧了拧,“你说这种可以只能喂猪的东西能好吃么?但是……它不好吃,可能救命。”
迟御再度敛起了浓眉,拿起烟,吸了一口,憋了半分钟的时间才把烟雾给吐出来,在一片青白色的烟雾里,他的声音穿过来,“何必?你也可以吃美味佳肴,要什么有什么,我给得起。”
左盼一笑,“素闻迟公子对女人都大方,对方要什么给什么。可我在迟公子的心里,我恐怕是比不上她们的。如果我能过上奢靡的生活,那么我要怎么求你?而你,又能放过我了?”
迟御笑了两声,那笑声如同在刀刃上相碰而来,带着寒芒之气:“一个无权无势又没有钱只有脸蛋的女人去求一个男人,首先就要做好剥了衣服平躺下来的准备,你说你要怎么求我?”
一个馒头,再难吃,左盼也吃了一半下去。
所以话再难听,左盼也能忍着听完而不动怒。
“这么艰难,何必去求,吃着馒头,喝着白开水,也是惬意。”
迟御把烟头扔进了垃圾桶,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那你可能连馒头都没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