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有些感慨地道,“夫人,出酒楼时,那些姑娘虽然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但到了酒楼门口,杜鹃死活不肯进去,她一哭,倒惹得其他姑娘都哭的稀里哗啦。”当初要不是镖局的人买了自己,又教自己学武功学本事,说不得自己也跟她们一样。
陈雪玉目光凝了凝没说话,自己现在尚且自身难保,哪还有余力度她们。半晌朝红叶扬了扬眉,道:“红叶去看看我哥哥来没来。”
转头对高常问道:“我早上说的那种木片子,你磨好了吗?”
高常答应一声,很快就从屋里把磨了一天的木片子拿了出来,“夫人,这个薄木头片子是干什么用的?这么个小东西,我可足足磨了一上午。”
陈雪玉接过那木片子,用手摸了摸它光滑的刃口,满意地道:“过会你就知道了,这东西可有大用呢,晚上给大伙做好吃的。”
自己则起身用玉米面掺了少许的白面和成了玉米面糊,刚收拾完,大平也抱了做好的鏊子走了进来,“大妹,你要打的东西,李打铁给你打出来了。”
待大平把那东西放在地上,众人才看清那圆饼一样的东西到底长了个啥模样,只见它直径约有两尺,中心凸出,下有三足,众人看着那怪模样,不解地望向陈雪玉。
饶是张劲远也一脸兴味的望着陈雪玉,张家奶奶干脆让福婶给泡了壶热茶分成众人,大有一直等下去的架势。
陈雪玉不紧不慢地起身在宽口大碗里倒了些素油,又找了块干净耐磨的粗布叠成了方形,把木片放在清水盆里泡着,一切准备妥当了,这才用砖头把鏊子垫高,点了火,待锅面烧热后抹了层薄薄的油,这挖了一大勺子玉米面倒在锅面上,用木片推着那团玉米糊在烧热的锅面上滚了起来。
火烧的不急不徐,很快就有清香的玉米气味四散开来,煎饼熟了之后,陈雪玉便用一早备好的铁铲子将那煎饼从锅面上铲了起来,放在干净又透气的簸箩上,很快便做好了四五个煎饼,陈雪玉才又抹了遍油,看着陈雪玉的动作,再看看泛着少许油光的锅面,张劲远了悟的点点头,原来抹油不是为了香,而是防止沾连。
大平看着她手腕翻动,一张张薄如纸、色如黄玉的煎饼便做好了,虽然知道她厉害,会很多大家不知道的事,但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东西,动作除了刚开始还有些生疏,慢慢就熟练的像是做过无数次,大平低着头,生怕大伙看出他眼里的惊色,若连他都惊讶,旁人更会惊讶她的异于常人了吧。
陈雪玉做的面糊不多,只做了二三十个煎饼就做完了,除了刚开始的几个有些厚薄不均,后来做的那些都堪称精品,毕竟看奶奶做过无数遍,上手也比其他人容易些。
待最后一点面糊做完,不消她吩咐,一旁的福婶便把用陶盆什么的收拾干净了,陈雪玉便开始叠煎饼,这个没什么技巧,只需要对折整齐就行了,红叶看她示范了一遍,便很快接手把剩余的叠了起来。
“福婶,麻烦你去炒两个菜,随便什么都行,就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