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劲远身下的热铁难耐的抵在那极软之处,借着水的润滑,一点一点的全根没入,陈雪玉大睁着如水的眸子娇喘着感受着体内热铁的脉动,张劲远坏笑着把陈雪玉一只手覆在她小腹的凸起处,狂野地动了起来,手里时而空虚时而饱涨的触感,羞得陈雪玉再说不出话来……
当他低吼着洒在她身体里的时候,陈雪玉已经瘫软成一团,张劲远怜惜的抱着她坐在凳子上,动作轻柔的给她擦干水才把她放回床上,自己才穿上衣服把场地收拾干净。
张劲远倒完洗澡水再回来的时候,陈雪玉已经有些迷糊了,看到张劲远又脱得只剩条亵裤,小脸顿时皱成一团,糯糯地喊了声“劲远”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仿若飘荡在空气里的云烟,转身即逝,却叫张劲远温软到内心最深处的地方。
“你个小东西,刚才你可是一点力没出,你还累什么?”张劲远不自觉放柔了声音,那低柔的嗓音简直能要人命一样。
陈雪玉心虚了那么一下下,很快理直气壮地回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体力肯定不能一样,你看你刚才那么激烈的运动,现在还这么有精神,我却全身无力这就是区别。”
“是是,你说的对,可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有精神的跟我探讨这个问题,我觉得刚才的运动很有效果,不如我们再锻炼一下身体?”
“不要啦,一次还不够吗?”陈雪玉哀嚎。
“一次怎么够,小玉儿都说了咱们儿子的亲事,我不努力能行吗。”张劲远坏笑。
陈雪玉顿觉欲哭无泪,老天啊,让我先死会吧。
第二天早早吃过早饭,趁着布料还没来,陈雪玉就和张劲远去买了八只半大的母鸡和两只半大的公鸡。回来后陈雪玉小心的给刚种下种子没几天的菜地浇了些水,一边拿着根树枝看管着鸡别让它们糟蹋了菜地,张劲远则用粗点的树枝简单的做了个围栏,把鸡赶进去后,陈雪玉这才得空休息一下,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太阳虽然很热,鸡窝旁边有棵大树倒也暂时不怕把鸡给晒了。
看张劲远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晕湿了,陈雪玉心疼地倒了碗水,里面放了点蔗糖,递到张劲远手边,他却没有接,直接就着陈雪玉的手喝了一口,抬眸看她,很淡的甜味?
陈雪玉笑了笑解释道:“这是蔗糖,流汗多了能补充水分和体力的。”
张劲远笑了笑,这才动手用茅草扎了个不大不小的棚顶,堪堪遮了大半个鸡栏。
陈雪玉看着院子里新种的菜地和新搭的鸡栏,心里觉得很充实,这样农家的样子才是自己熟悉并适应的生活。自己的心很小,以前没想过去当什么才女或是凭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知识去改变朝局和天下,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农村女,只想过着安稳悠闲的日子,有点小钱,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和温暖的家人,对陈雪玉来说这就足够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既然他注定不能过平凡人过的日子,那自己便并肩站在他身边,为他抵挡一方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