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头儿说了,只要是可疑人物,全都抓起来。”
“好,知道了!”
不到五分钟,两名修理工和之前送外卖的一样,又被保镖们押送到了车上。
又过了十分钟。
一个年轻人,带着几个朋友来到夏温怡家楼下。
看样子,年轻人住在这里,他身后的几个朋友都是他的狐朋狗友。
因为,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啤酒和熟食。
他们,每人头上都戴着一顶棒球帽,大大的帽檐遮住眼睛。
脸上,也都戴着大口罩。
隐藏在暗处的保镖们已经越来越少了。
有人实在忍不住,悄声问:“怎么一次性来了这么多?哪个才是?”
“不知道,都抓起来吧!”
保镖的话刚说完,年轻人就摁响了门铃。
也不知道年轻人摁的是多少层,里面连问话都没传来,单元门就被打开了。
这群年轻人欢呼一声,一拥而入。
他们才进去不到一分钟,就被一群保镖押送出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玫瑰园。
又过了十几分钟,一个头戴棒球帽,脸上带着大口罩的清洁工,来到单元门口,摁响门铃。
“我是清洁工。”他说:“来收垃圾!”
“咔哒!”门开了。
没一会儿,最后两名保镖,押送着清洁工乘车离开。
他们刚一离开,花池里就走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也穿着清洁工的衣服,但他又高又瘦。
他头上戴的不是棒球帽,是清洁工的那种连头都可以捂进去的帽子,脸上带着口罩,肩膀上还背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垃圾袋。
他走到单元门口,摁响门铃,低声道:“我是清洁工,来收垃圾!”
这次,门铃里传来业主极其不耐烦的声音:“怎么又是清洁工啊?烦死了!要收垃圾一次性收干净,怎么没完没了的?”
嘴里虽然抱怨着,但业主还是打开了单元门。
进门之前,年轻人突然仰起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
阳光很好,淡淡地洒下来,清晰地映出他玩世不恭,仿佛什么都无所谓,却又似乎被仇恨彻底淹没了的,完全没有焦距的眼睛。
他看了两秒钟太阳,眼眸一眯,似乎笑了一下。
然后,拉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不管是单元楼外面,还是楼道里面,都没有保镖了。
他哼着歌,十分悠闲地走到电梯前,一阵捣鼓。
然后,走进电梯。
很快,他便乘坐电梯来到了夏温怡家门口。
确认了一下楼层和门牌号,他把肩膀上的垃圾袋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放在门口。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胶带,在门上捣鼓了两下。
听见门铃响起来,他才眯着眼睛快步走回电梯,下楼去了……
门铃响的时候,何清远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夏温怡像只小蜜蜂似的,在他身边飞来飞去。
基本上每隔十分钟,何清远就要扭头说一句:“老婆,过来亲一下。”
夏温怡也不矫情,何清远一叫她,她就过去。
但何清远太贪心了,从一开始蜻蜓点水的亲一下,到后来越吻越深,越吻越热。
吻到后来,一次吻,比间隔的时间还长。
而且,夏温怡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夏温怡抗议,说这样炒菜的时候,油会喷溅到身上。
何清远却说,炒菜的时候,他包裹着她,不让她被烫伤。
他所谓的包裹是什么意思,夏温怡自然清楚。
被这个男人如此纠缠着,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门铃响了,夏温怡以为是王书来了,赶紧推开何清远,红着脸把衣服穿上,去开门。
门口没有人,却有个盒子。
夏温怡狐疑地去捧盒子,嘴里还嘀咕道:“这门铃怎么了?响个没完没了,坏了吗?”
她的话才说完,对面的门开了,王书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走。
看见夏温怡要去捧地上的盒子,王书脸色猛地一沉,脱口道:“别碰它!”
然而太晚了,王书的话刚说出口,夏温怡已经把盒子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