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靖不声动色的任她抱,任她发泄,到了最后,他强硬的将苏桃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热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身上。
林间的风从洞外呼啸而过,要是一个人留在山上,这滋味绝对不好受。
但要是身边坐着公孙靖,估计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恨不得前仆后继。
苏桃打累了,脑袋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公孙靖的大手,放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这动作与他冷硬形象实在不符。
苏桃一时没忍住,双手也抱上他坚实的腰,在他怀里笑的不可自抑。
想来想去,她恍然醒悟过来,凤云景如此卑劣的招术,她怎么就上当了呢?
以公孙靖的心性,谁敢勉强他?
而他又何须在自己面前隐瞒,他这种人,不屑于做两面三刀的事。
凤云景这厮着实可恶,挑拨离间!
苏桃是暗暗将凤云景恨上了,她是小女子,有仇必报,睚眦必报。
从他怀里直起腰,苏桃定定的看着他,“凤云景说你有了未婚妻,还是一国公主,公孙靖,你很好,竟敢欺骗我,怎么,觉着耍着我很好玩吗?”
公孙靖眉头一皱,“什么未婚妻?我哪来的未婚妻?”
“难道不是吗?这可是凤云景亲口告诉我的,他的消息,会有错吗?”苏桃心里有那么一丝丝雀跃,凤云景啊凤云景,此仇不报,我就不姓苏。
公孙靖的眉头越皱越紧,暗骂:该死的凤云景,爷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竟敢造这种谣,他洁身自好,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哪来的未婚妻。
哦,他想起来了,宫中的确传出消息,可那关他屁事,公孙靖没点头,看谁敢将人塞给他。
抱住撅嘴耍脾气的小女人,公孙靖以他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哄道:“凤云景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他那个人精明的像狐狸,满嘴冒泡,你想啊,他出现在柳树村,无非是为了离间我们二人的关系,至于他最终的目地,以你聪明的脑子,肯定能想到。”
公孙靖将怀中的人儿捧高,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苏桃心中仅剩的那一丁点别扭,全都不见了,“这是自然,挑拨离间的事我见的多了,如此低级的还是第一次遇见,刚才也不过是为了试探你,无风不起浪,苍蝇不盯无缝的,公孙靖,他说的事,是不是有了一点影子?还是说,你也打算娶个公主做正妻,然后再打我的主意?”
公孙靖有点佩服她了,“没有的事,你休要听别人胡说八道,爷应了你,便是唯一的,如果不是真心对你,爷还会在这里吗?”
苏桃暗暗鄙夷,这男人又开始傲娇了,“你说的唯一是什么意思?”
“唯一就是唯一,还有什么意思,你往哪想呢?”公孙靖好笑着道。
苏桃心中叹息,两人纠结的根本不是一点,她慢慢沉了脸色,“公孙靖,我要的是唯一如果你给不了,或者承诺不了,最好现在告诉我,省得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公孙靖也收起玩笑的神情,握住她冰凉的手,“我说的唯一便是唯一,一言九鼎,就算我死了,誓言依然不变!”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既然不是想要的,又为何要留在身边,给自己添堵。
苏桃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公孙靖,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如果有一天,你违背的誓言,我会亲手杀了你!”
她虽是笑着说的,可是公孙靖丝毫不怀疑她会真的下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