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情梦伸手给老爷子号脉,她也猜得出老爷子的用意,多半就是关心她和滕龙之间那夫妻关系的实质了。
“这孩子,体质是好,但就是缺少调和,老婆子,要不我们随着梦儿也去南汇好了,这样可以照顾他们起居。”
老爷子一番话出来后,各位在座的包括何子腾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的外公,一位大山深处的老山民为了儿媳妇调养身体,尽然可以离开大山,奔向大都市。
“阿爹,我真的非常非常的感动,你舍得离开西山墺?”滕龙差点都要掉眼泪了,激动非常的说道。
“别小样的,我也是见过世面的。”老爷子对滕龙说话就要有严肃多了,他可是严父啊。
于是各位在座的都眉开眼笑的,他们都晓得老爷子肯定是有他用意的,特别是滕龙就更加的开心了。
虽然老爷子对他向来是严肃的,但想着自己往后可以和练情梦不用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更为重要的是父母可以跟随他们夫妻走出西山墺,这不得不说是时代的进步啊。
篱笆院,晚饭过后,滕龙提议打牌。
老爷子也是个喜热闹的人,他也点头同意,虽然女儿有六个,但儿子也就滕龙一人,这多少都是有点偏爱的,再加上儿子总的来说还是有作为的,怎么说都是重视的,就吆喝着儿女媳妇女婿一起来,他坐在一旁观看。
一家人围着八仙桌,打牌聊天,其乐融融的。
滕马闻讯滕龙回来了,在家吃过晚饭,就携着婉云和海儿一起来篱笆院串门,他们一家三口一到,热闹的气氛就更加旺了。
婉云显然走路是吃力多了,滕母一看到他们一家进来,就招呼着,而后赶紧为婉云搬来椅子,还加了坐垫,着天气入夜后还是冷冷。
“谢谢,婶娘!”婉云刚要和练情梦招呼说话,滕母就搬过椅子来了。
于是女人们就聊着女人们的家长里短,男人们就玩牌说笑,这滕马一来,滕凤就让出位置,偎在阿娘身旁,陪着说话聊天。
小纯带着海儿还有何子腾就趁机进了里屋,去看电视了,他们俩还是比较有共同爱好的。
“小姨,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何子腾把心里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打赌?为什么?赌什么啊?”小纯觉得自己一下子不及外甥的脑力了。
“赌舅妈,明年会不会有宝宝啊?”何子腾或许是听了父母在家言语的影响,因为外公外婆盼孙子已经很久了。
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是自知道事情以来就听着外公外婆的盼望了。
“不知道,我都不敢赌的,我最好今年嫂子就能添个小侄子或是侄女的。”小纯到底是大姑娘了,说话当然很有后路的。
其实何子腾也是这么打算的,他也希望舅妈最好今年就能给他带个小弟弟或小妹妹来。
但是好像据说,这样的可能是很小的,因为舅舅和舅妈还是没有好到会有宝宝的那种程度。
有些时候,在大人的世界里不知道小孩子的世界里其实早就了耳闻目染的,现在何子腾就是这样的。
海儿听着他们俩的谈话,虽然他的年岁和何子腾相近,但他觉得何子腾说话太厉害了。
“子腾,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