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龙驾车来到镇上,就找了镇上的老矮子剃了个光光头,这人长得好,就是剃了光头也是很帅的,这是老矮子给他的评价。
“媳妇儿没有找到?”
老矮子打趣的问道。
“是,还是让她在外头玩够了再说。”滕龙递给二十元人民币作为劳资。
“给,找你十块!不要怪我多嘴,这娶老婆还是不要太漂亮了。”
“不用找了,这权当你这句话的小费!”
滕龙跨出老矮子剃头店,行走在街上,这小镇古街道,是青石板铺成,踩在上面自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他好久没有来过了,现在借着这回剃发修行的日子,可要好好逛逛。
看看时候还很早,泥水工匠没有那么早动工的,滕龙顺着店铺来到茶馆,茶馆里可是嬉闹的很,多半是老年人,注意一看,这光头还是挺多的,不过人家是白头发光头,而他是青皮光头,很是夺目的。
滕龙戴上墨镜,踏进茶馆,选了一张空座坐下来,店家就为他送来了茶水。
里面各色脾气的人儿都有,有的喜欢高声喧哗,有的喜欢低头品茶,有的喜欢边走象棋边喝茶等等,还有好几位一早上就玩起了押宝的赌局。
渐渐的茶馆内人越来越多,来镇上置办菜蔬,交易买卖的人也越来越多。
滕马一回到镇上,心里也是记挂着自己新房动工的事情,路过茶馆的时候,他也停下脚步,因为这匹外形一等的野马儿喜欢玩押宝。
俗话说人多口杂,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聊着,就有人聊到了西山墺老滕家的漂亮儿媳妇。
“那老滕家的漂亮媳妇儿真是挺有眼光的,投了三间店面房,一口气支付了五万的地基费。”
“这有什么的,人家有钱!”
“不过也是奇了怪了的,这老滕家现在什么都不缺的,就缺儿媳妇!”
“想想也是知道的,莽龙可不是个闲人,现在尽然天天在家收割芙蓉枝条。”
“这男人要是没有女人就不像回事的。”
“人家是不缺女人的,这新媳妇儿肯定的不想和他过,才会和人家跑得。”
滕马听到这儿就听不下去了,怎么可以侮辱他的嫂子,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哪有和人家跑了?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和这些不相干的外人有什么好说明的,只要他们这些亲近的人知道就好了。
这些外人继续他们的话题,而且好像还是越说越有劲。
“莽龙长相可以说是一表人才的,这自家媳妇儿怎么都不见待他的?”
“前些年的事情就不说了,现今可是大城市里嫁过来的姑娘,总会度量大些的,真是想不通。”
“有什么好想不通的 ,这外面放的多了,自家的就供应不上了!”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中国话里的语境的意思实在是太有色了。
滕马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大声的吆喝道:“各位爷们,你们都是见过世面的,谈人家的家事,也要有分寸的,这舌头和喉咙骨隔得不远的。”
众人堆里怎么有一位打抱不平的?这时候,他们把目光都齐刷刷的移到滕马的脸上。
“是码头经啊,怎么我们这么说说你就听不下去了,这人家的老婆又不是跟你跑了,要不是那莽龙没种,这漂亮媳妇儿会跟人跑了!”
“你们谁亲眼看见的?不要胡言乱语的!”滕马瞥了众人一眼,就要往外走。
“各位大伯,大叔,你们都是上了年纪的,我滕龙再有什么不是,你们尽管说,但还不至于没种的!”滕龙摘下墨镜,搁在桌面上,双眉一挑,环顾一周,震得在座都没了声响。
这位青皮头还是很招人眼球的,就是在座的所有人包括滕马也没有会想到滕龙就坐在茶馆里品茶的。
“好,说得好!”滕马拍手称快,响亮的回道:“够男人!”
“马儿,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滕龙由微微恼怒转为欣喜,拉着兄弟出了茶馆。
“为什么剃光光头?当和尚啊!”滕马摸了摸哥们的脑门。
“差不离,人家不是都说我什么来着,没种!”滕龙扬天大笑说道:“我都成了阉牛了。”
“龙哥,你担心嫂子吗?”滕马试探性的问道。
“担心?我担心有用吗?就算我现在把她拽回来,有什么作用,她还不是一样不理会我。”
“你们俩真的这么没戏吗?”滕马星眸里也是疑惑一大堆的,怎么可能这么帅又这么多金的老板会不招老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