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逸辰送你回房间,我就下楼收拾厨房了,结果上来才想起来这家伙。”
可能大概一直都想着舒晓,昨晚彻彻底底把睡死在天台的陈牧忘得一干二净,李维扶他出来的时候浑身冰凉的很。
“对不起啊陈牧,要不是我不小心喝了酒也不会耽误你们的。”舒晓表示了歉意,确实都怪自己喝了酒,不然也不会有昨晚和简逸辰的事“对了,奥利呢?它还好吗?”担心没有自己,这小家伙也会被人忽视。
李维说道“天台没了人,它就自己也跟着回来摸索着进了我的房间,估计现在还在睡。”
奥利虽然小但是懂事的很,很多时候都很乖巧,比如舒晓带着它出去遛几次就不会再在屋子里随地大小便了。
听了李维的话舒晓放了心,毕竟这房子里的人除了自己,也就李维会照顾它了。
“陈牧,你该回去了。”从头到尾都有些被冷落的简逸辰,不适时宜的开了口。
果然,身上似乎带着一股子冷空气,顿时把刚刚还在侃侃而谈的三人搞得冷场“怎么?”简逸辰更沉了声音,这几人是想铁了心的想和自己作对?
“我说大哥,好歹我还发着烧你就不能宽容我一天,明天跟你们一起回去?”陈牧声音有些低,不似以往的大嗓门,看样子是真的生病了。
李维也帮着陈牧说道“是啊,逸辰他昨晚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发着烧开车回去会有危险的。”
陈牧感动的不行,这家伙终于向着自己一次。
“是啊,让他明天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简逸辰一句话也没说,阴沉着脸上了楼,明摆着和自己对着干,真是不想活了。
“我猜,他生气了。”陈牧有些畏缩,这家伙生气绝对第一个拿自己开刀。
李维一直不说话,舒晓开了口“不要管他,估计是工作了我们吃我们的吧。”刚好,不会那么尴尬。
吃过饭,三人都无聊的要命,可又都很珍惜这最后一天的假期。
“陈牧,你别捉弄它。”刚刚上楼把奥利引下来,陈牧就开始无休止的折磨它,要么就是不停用手挠它的肚子,要么就是拎着两只前爪使劲向前拖,把向来温顺的奥利惹得狠狠咬向陈牧。
好在牙还没有张齐,不然以后长大了一张血盆大口足够可以咬伤陈牧的小臂。
“晓晓,好无聊啊。”陈牧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舒晓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不约而同的看着正在打扫大厅的李维“我们斗地主吧!”陈牧噌一下坐起来,觉得自己还真的冰雪聪明。
“可以啊,我去找纸牌。”李维答了话,回房间取纸牌下来。
舒晓在一旁有点尴尬的开口道“我玩的不好。”对于什么纸牌之类的娱乐项目,舒晓向来不爱,只以前被宁嘉琳在课上带着玩过两把。
话说回来谁的从前,没有叛逆的时候呢?
“来,输了就把这个贴在脸上。”陈牧取了面纸撕成一条一条的摆在茶几上,一脸的志在必得。
嘻嘻闹闹一下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简逸辰下楼的时候舒晓和李维正在往陈牧脸上贴面纸“玩的开心?”看来没有自己,他们倒是玩的乐在其中。
三人均有些僵硬的转身,简逸辰看着分别粘满了面纸的三人不自觉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的开口顿时冷了场,没有人接话空气一时凝固起来。
“继续,带我一个。”简逸辰自顾坐在沙发上,等着。
这样的反应倒是有些吓到舒晓三个人,还以为会大发雷霆狠狠教训自己一番。
舒晓问道“三个人怎么玩啊?”刚把玩法摸索清楚,一下子又加入一个人舒晓更觉得迷糊。
“能,能,阿维再去拿一副牌。”陈牧及时拦住舒晓的话,应允下简逸辰,怕是不让他加进来,以后就没得玩了。
四个人的斗地主,陈牧总有些忐忑,怕这阴晴不定的人又会拿自己出气,跟简逸辰从小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他还会这么接地气的游戏,还能放下/身段委身于他们之中,还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输了。”
一局下来,简逸辰输得很惨,陈牧刚说出口就收到简逸辰的危险目光,有点后悔自己的胜负心太强,不知不觉又得罪这简大少爷一次。
“你给我贴。”简逸辰指着舒晓,发号施令。
舒晓问道“凭什么?”陈牧犯的错干嘛要自己替他贴,知道了昨晚的事舒晓每离得简逸辰进一步都越发的觉得不自在。
简逸辰不怒反笑说道“昨晚,还不错。”
舒晓红了脸死盯着简逸辰恶狠狠地把面纸黏在他脸上,对于这男人,她真的是有些怕了。
第二次把这个话题重新提起,陈牧是无论如何都要刨根问底。
话多好奇心重,见简逸辰心情尚好,又忍不住再一次开始作死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