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进入四津学院的学生,都是通过正规考试的?
她娄画脂本来只是随意想了下,却不料发现了一个一直以来自己都在遗漏的东西。
之前就有提到,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墨裴羽,但是,要真正让书生进入四津学院的,就必须是两个院长都签字了,否则那个学生是不可能进得了四津学院的。
所以说,如果罪魁祸首是自己的父亲,那么他墨裴羽少说,也是从犯啊。
怎么墨裴羽就能把事情撇得这么清楚呢?
娄画脂想到这里,就不由得微微一笑,眼珠子不由得转向还在做语录的墨裴羽,心想:墨裴羽啊墨裴羽,给别人挖了个这么大的坑,结果却是连同自己一起埋了。
娄画脂想到这里,就站起来,预备着当着大伙的面,再次揭露他的不是,还有指出疑惑点。
但却被一个叫声给喊住。
“娄画脂!娄画脂!你在里面吗?”
这声音听起来怪熟悉的。
娄画脂转过头一看,只见沈明轩这货风尘仆仆的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想拦住他的官兵。
但沈明轩还是先行一步,没等官兵们追上了,他沈明轩就到了娄画脂的跟前,然后像见到什么人似的,一下子就抱住了娄画脂。
娄画脂硬是被沈明轩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搞得一脸懵逼。
“可算是找到你了,我还以为……”
沈明轩有点激 动,见到娄画脂了,就不由得自主的上去抱一抱。
“哎,不多说了,反正你平安无事变好。”
他沈明轩本来想说点什么,但还好止住了嘴,然后就道了这么一句话。
是啊,他沈明轩发现娄画脂不见了,他可是急坏了,让人到处找,不见,他还把那灰色眼眸的男人给叫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质问了一遍。
虽然他沈明轩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娄画脂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他可是很不安的。
要知道,娄画脂已经成了许多人的关注对象了。
或许娄画脂她本人没有注意到,自从在沈府抚琴的那一次起,他周围就有很多官二代谈起过娄画脂。
什么纤纤玉手,娇柔不做作,小小年纪,琴艺了得的话,他沈明轩可是听到很多的。
可是,他们口中的女人,可是他的中意之人啊,说是可以说,尤其是赞美的话,这些他沈明轩都不在意,但要是谁跟他抢娄画脂,那他可就不服了。
娄画脂不见了,他沈明轩自然会想到刺客,但后来胡思乱想之后,他便觉得,除了刺客,难道就不可能是情敌吗?
趁着娄府上下乱成一团,借机把娄画脂给掳走,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
“抱歉啊,本姑娘没跟你说一声,就先走了。”
娄画脂假笑的看着沈明轩。
待推开沈明轩之后,她娄画脂就立马后退一步。
哎,真是的,这男人怎么这么激 动啊,一上来就抱住本姑娘,搞得跟什么似的。
哦,对了,她娄画脂刚才还想着再打击一把墨裴羽呢。
娄画脂才对沈明轩说完,也不打算听沈明轩后头的话了,便看向大堂。
只见此时在录语录的人,已经变成了怒气冲天的李官员了!
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但是,娄画脂又不由得想了。
只不过是逻辑问题,说明案子有疑惑罢了,还不至于把重伤墨裴羽。
也罢,至少自己的父亲没有被流放……
她娄画脂自我安慰着,然后才注意到大堂上的白天泽。
或许是忙于正事,所以他没有管突然跑进来的沈明轩。
但奇怪的是,娄画脂怎么感觉白天泽的脸黑黑的,好像有什么人得罪他似的。
不明所以的娄画脂,也只是感觉如此罢了,她没有细想太多,便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画脂,我的好表妹,你去哪里了?”
沈明轩的声音再次出现。
娄画脂听他这么一问,就道:“去墨府偷东西去了。”
娄画脂说着,就用手指指白天泽的书桌上的锯条。
“这么危险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
“哎呀,偷都偷了,还告诉什么呀!”
娄画脂撇撇嘴,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