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不良的官家子弟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不畏权贵,管他是什么家世,她看不过去的,照样痛快的批斗他。
现在,她就站在这里,面对着人人都害怕的墨裴羽,娄画脂的气势居然一点也不减!
娄画脂是认真的。
“墨裴羽,你可知道你的行为有多么的荒唐,为了收藏那些奇珍异宝,你的不择手段,也太过分,太不计较后果了!”
“娄三小姐,请你不要随便给我戴上这些莫有的罪名,我知道你因为父亲的事情,感到非常的不开心,可是,血口喷人的事情,你可要小心点了。”
墨裴羽冷冷的说道,口气里,满满的都是冷静。
接着,白天泽便苦笑了下,看了眼娄画脂,就小声说道:“画脂,快离开这里。”
白天泽也知道墨裴羽虽然是个老师,教书育人,但他却是一个隐藏自己很久的恶魔。
“不走。”
娄画脂很干脆的说道,然后继续看着墨裴羽,两眼有神的看着他。
墨裴羽倒是察觉出来了,娄画脂这是想挨揍的表现……
“墨裴羽,你假公济私,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做尽就不该做的!”
“娄姑娘!你已经对本官口出狂言好几次了,现在本官是可以直接告你的。”
墨裴羽可不太想跟娄画脂扯嗓门了。
这女子,真是不要命了,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跑到衙门说自己的不是。
她以为她说出真相,就会有人信吗?他墨裴羽是谁啊,挺他的官员多极了,就算是有些背景的白天泽,也不敢贸然顶 撞自己。
小姑娘,你这是在找死?
“本姑娘可不怕你,本姑娘今天可是揣着证据来的!”
娄画脂说罢,就把一直放在袖子里的锯条给拿了出来。
那锯条可是用了上好的布料制成,用百年不散的墨水写字,边边还有他墨家特定的标记……
墨裴羽看到自己与别人协议的字据居然在娄画脂手里,眉头就不由得一邹。
心想:“不可能,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己还特地去看了下那锯条的所在……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假的,一定是假的,这是没有的东西,小女娃,你不能这样做,不能这样诬陷他人啊,难道你父亲作为一介老师,就没有告诉你怎么做人吗?”
墨裴羽有些慌张,他不知道,其实齐昀的暗卫早就知道他把锯条藏在哪里了,只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直到娄老爷要被流放的这一天早上,待墨裴羽检查过后,他小锤子才动身去把锯条给偷出来。
“墨裴羽,不许你这样侮辱我的父亲!本姑娘的父亲,可不像你!”
娄画脂有些愤怒,这什么坏事都做的墨裴羽,居然跟她谈做人?他墨裴羽到底是不要脸的!
“白天泽,你看看,就当着百姓的面,你自己看看,最好,就是把里边的内容也一并读了出来!”
这个时候,娄画脂终于把眼睛转向了白天泽。
白天泽没想到吧,居然锯条这种事情?
他有点佩服娄画脂,又有点担心娄画脂的安危。
要知道,铲除一个墨裴羽,这背后牵扯到的势力,可都是各种官员!
要想除掉墨裴羽,还是那句话,难上青天。
不仅如此,铲除墨裴羽,可是会损坏其他官员利益的,这样,娄画脂就更不安全了。
白天泽想得很多,但他白天泽还是愿意相信娄画脂,就像最后他找了摄政王一样,已经把自己豁出去了,朝廷之事,暗流涌动,以后也必定会有他白天泽的身影。
“这里的内容,本官就不读了,因为牵涉的人……太多了。”
白天泽看完锯条,就看向墨裴羽。
墨裴羽的眉头又一次不由得邹起来,然后他便说道:“白长官,你是相信你个乳臭未干的女子,还是相信我这对得起天,对得起地的四津学院的院长!”
娄画脂听着墨裴羽所用的词来形容自己,就不由得冷哼道:“哼,四津学院的院长又如何?你问问你的同事,其他老师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也就这个时候,那些四津学院的老师也就开始说话了。
“没错,墨裴羽做了太多坏事了。”
“我们可以不谈坏事,但论他勾结其他官员,就应该揭发他!堂堂南湘国,土地辽阔,这可不能没有了秩序。”
“是啊,是啊!”
一时间,他们的话就把墨裴羽推上了浪头。
白天泽倒是不由得顺势说道:“勾结其他官员?先生们,没有证据,这些话可都是诬陷啊。”
“有证据,就在管理奏折的副总监那里,他的府中!”
一个老师说话了,也就是那个在先生中最有威望的老师。
他也是不畏权贵,敢于出头的人。
“我们上奏给皇上的奏折,统统都被截了下来,只因内容跟娄志诚的一样,都是揭发墨裴羽的不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