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画脂听罢,微微一愣,但眼睛却不由得发光,立马问道:“证据在哪?”
母亲寻宛竹早就料到娄画脂会兴奋的问道这个问题,但此刻能哭成这副模样的她,证据又岂会在她手上?
“没有证据了,就算先前有证人,也都在焚尸炉里,化成灰了。”
娄画脂的母亲寻宛竹无奈的说道,然后便抬头看向娄画脂,用很恳求的语气说道:“娄画脂,现在你父亲所处的境况,十分危险,靠你姑姑,沈家的人,是帮不了我们的,他们现在肯定巴不得就此和我们断了关系……”
“母亲,女儿从未想过要沈家帮我们,至于这件事,沈家是怎么看的,女儿都无所谓,现在,重要的是为父亲洗脱冤屈。”
娄画脂没等母亲寻宛竹把话说完,就立马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惹得母亲寻宛竹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画脂,如果沈家的人愿意出手帮忙,那是再好不过,可是,这事情牵扯到的人太多,就算希望沈家的人出面,他们也定会拒绝。”
寻宛竹解释道,然后就又定定的看向娄画脂,恳求道:“画脂,母亲看你跟白长官的关系匪浅,能不能……”
“母亲,这跟我和白天泽的关系好不好没有关系,主要是白天泽他也知道我父亲是冤枉的,而且他也跟我说了,他会努力帮父亲的。”
娄画脂说着,试图表明她娄画脂不用刻意提醒,那白天泽自然会站在父亲这一边的。
但母亲寻宛竹的意思却不只是这个,这不,母亲寻宛竹听过娄画脂的话,就补充道:“画脂,人言可畏,如果他白天泽真的有这个能力解救你父亲,但却没有这么做呢?”
“母亲……”
娄画脂的眉头略微邹起,但还没等娄画脂组织好语言文字,母亲寻宛竹就又继续道:“画脂,为母看那白长官人也不错,如果可以解救你父亲,你看……”
“母亲……你这是要女儿取悦他?”
娄画脂用了一个自己很不喜欢的词来描述母亲寻宛竹的意思。
母亲寻宛竹也知道娄画脂不愿意,所以,她寻宛竹又换了种说法,道:“画脂,白长官真的可以,那次在沈府,你弹奏琴曲的那次,他可是摄政王的护卫,你若是嫁给他,这荣华富贵……”
“母亲!”
娄画脂听不下去了,两个字脱口而出,直接打断母亲寻宛竹的话。
“母亲……”
稍后,娄画脂她才平静下来,平稳的继续说道:“母亲,这个事情,你就别想了,我相信白天泽的为人,就像上次的纵火案一样,他肯定会竭尽全力帮助父亲的。”
娄画脂说完,母亲寻宛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想来她也知道,再劝娄画脂用此下策来解救父亲,她娄画脂肯定又要大闹一场。
而且,听了娄画脂如此斩钉截铁的说辞,也就无奈作罢,倒是希望,她娄画脂对白天泽的评价,是正确的。
僵持了一会儿,最后也只是再交谈几句,就回屋里去了。
只是,这一回到屋里头,娄画脂就不由得郁闷了。
“梦青,本姑娘问你,本姑娘今年多少岁了?”
娄画脂刚坐到椅子上,缓都没缓过来,就对一直走在自己身旁的梦青问道。
梦青还以为娄画脂正在苦恼老爷的事情,倒是没想到娄画脂问的问题居然是跟老爷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这不,愣了愣,才回答道:“小姐……小姐今年十八有余,快十九了。”
“十八?本姑娘才十八岁?”
娄画脂有点不可置信。
一方面,她娄画脂穿越来古代之前,她就已经有二十四岁了。另一方面,她娄画脂在十八岁的时候,她才刚高考完不久……
然而,在古代,如此年纪,居然已经到了能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虽然在现代也有不少人十几岁就结婚,喜结连缘,可是,她娄画脂这不是刚刚被男朋友劈腿没多久嘛……
这才好不容易才摆脱那渣男的束缚呢……
怎么,这柳立杰有毛病,要自己嫁给他也就算了,这母亲寻宛竹还在背地里盘算着把自己嫁给白天泽?以此解救父亲?
“是……是啊,小姐,怎么了?”
梦青看着娄画脂这阴晴不定的脸,就不由得问道。
“没什么,只是……本姑娘觉得,这结婚论嫁的,虽说都是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这……”
这也太快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