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偏袒任何人,柳立柔小姐,你现在是觉得本官办事有问题吗?”
白天泽伸手拿下娄画脂扯着自己衣袖的手,这是一种很自然的动作,了解白天泽的人,就知道他白天泽从来没有碰过女子的手。
娄画脂的手倒是被白天泽那大大的手给包住,一时间,她娄画脂居然感到没那么慌张了!
“这……可是……”
柳立柔也看到了白天泽拉着娄画脂的手,正想拿这个事情来说事儿,却不料白天泽却先一步说话了。
“你们柳府,一个偌大的官僚世家,虽然柳太保不在府中,但你们一群人就这样对付一个女子,众人开口闭口就是说娄三小姐的不是,说这个案情的主使者是娄画脂,在此,她娄画脂只身一人面对你们的压力,一直在说自己没有跟柳立杰私信或者是私会,难道你们就不觉得这案子存在疑问吗?”
“信件,字迹确实对上了,可是这就能说这信一定是娄画脂写的吗?难道就没有人可代笔?酒馆的伙计,他开口就说看到娄画脂与白天泽私会,可是关键人物,酒馆的老板却失踪了!”
“如此疑惑的案件,难道可以说是证据确凿吗?”
白天泽说得条理清晰,语毕,在场的人就不吵不闹了,似乎都被白天泽说的话给折服了。
这案子,确实还是疑惑重重的,不能如此就下了定论,伤及无辜。
而柳立柔自然是不服,她才不管案子的真相如何,总之,若是能在此把娄画脂碾压下去,让她一败涂地,自是再好不过。
然而柳立杰的反应却不对劲了,他听了白天泽的话,就生气道:“怎么可能是代笔,难道本少爷这半个月来,和娄画脂私信的都不是本人?这不可能!”
娄画脂听过柳立杰的话,就想了:和你柳立杰私信半个月?饶了我吧,本姑娘一个字都不想写给你!更别说私信半个月了!而且她娄画脂这半个月过的,不是在医馆疗伤,就是回府被白天泽推下池塘,昏迷两天,醒来后就安心养身体的,哪里有时间跟你私信啊!
“柳立杰,你说替你送信的人是谁,找他一问便知。”
白天泽抓得住点子,开口就让柳立杰把他那送信的小厮给交出来。
柳立杰也觉得事情有疑问,见娄画脂一直都是退避着自己,尤其是刚才跟娄画脂说起婚嫁之事,她娄画脂还被吓到似的,无奈,他也想搞明白怎么回事,就嚷嚷着把那送信的小厮给叫了出来。
“宝来,宝来!你给我出来!”
那个送信的小厮被柳立杰这么一叫,就慌张的走了出来。
“少……少爷!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啊!”
那个下人一出来,就立马在柳立杰面前,害怕的磕头,这一反应,顿时让柳立杰不由得邹邹眉头,紧跟着就想一脚踹过去。
好在白天泽反应得及时,一把拉住柳立杰,才没让柳立杰真的一脚踹在宝来的身上。
而宝来也是吓得直打哆嗦,害怕的后退几步。
不过他哪敢站起来啊,他是跪着,用膝盖后退的……
“混账的东西,你!你说,你把信都交给谁了,居然敢骗本少爷,说是亲自交给了娄画脂!”
柳立杰很是生气,眼睛瞪得老大,看起来,要是眼睛能瞪死人,那宝来还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属下……属下无能,送信,只是……只是交给了娄三小姐身边的女仆……”
那个下属还是很害怕,说话都颤抖着。
但娄画脂却听得很认真,然后疑惑了,送信,是送到自己身边的女仆的手上?
梦青吗?
娄画脂自然是不相信的,梦青跟了她这么久,不说之前,但就以她娄画脂穿越到古代,跟梦青的接触下,就知道梦青的为人,绝对不会出卖主子的!
“宝来,你说清楚点,你送信给的那个下人,名字叫什么?”
娄画脂还是很冷静的,开口就是问有关梦青的事情,看看他所说的女仆,是不是指梦青。
“那个女子,她……她自称梦青……”
娄画脂一听,眉头才在这个时候不由得微微邹了起来。
“啊,我知道,梦青,这不是一直跟娄三小姐身边的女侍从吗?”
柳府的管家又来嚼舌根了。
而柳立柔自然也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就也撇撇嘴道:“呦,本小姐也是知道的呀,这梦青,可是娄三小姐的贴身侍女呢,从小就跟到大的女侍从……”
此时,站在娄画脂附近的梦青就吓坏了,连忙跑出来,跪在娄画脂面前,焦急道:“小姐!小姐,梦青没有啊!梦青一直跟在小姐左右,什么信件,都没有收到啊!若是有,梦青也肯定会告知小姐的啊!”
娄画脂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但,脑子却高速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