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娄画脂现在就是在赌局,回答完楚晗宇的问话,就开门查看走廊的情况。
“娄画脂,你疯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楚晗宇皱着眉,看着娄画脂到处乱看的样子,就心生不安,感觉这小妮子要搞出什么事来。
“楚晗宇,快!装死。”
“啊?”
“装死!”
娄画脂说着,就跑了出去,接着就不偏不歪的撞上了一男子。
娄画脂害怕的后退一步,抬头看向那掌柜后,就发抖着抓住掌柜的手臂,着急道:“掌柜的,快来看看我家相公,他突然病倒在地上!”
其实娄画脂是真的害怕啊,不然戏也不会演得这么像。
掌柜的听娄画脂说楚晗宇是病倒在地,就知道那药发作了,可因为娄画脂以为楚晗宇是生病,就不由暗自开心,便装傻着跟娄画脂走进屋里。
“掌柜,你快看看我夫君,他有病在身,不定时发作,这次是应了父亲之命,跟他出来散散心的,不料现在突然发病。”
娄画脂不知所措的抱起躺在地上的楚晗宇。
而楚晗宇之所以躺在地上,全都是因为娄画脂什么也不说就冲了出去,为了以防万一,他就只好装死了。
可听娄画脂这一派胡言,就气了,但既然都装病了,所以他也就微睁开眼,一看到掌柜,就不由分说道:“娘子,真的是掌柜给我下药。”
娄画脂郁闷了,楚晗宇你就不能好好装病么?
“相公!你怎么还这么厚脸皮,自己的旧病复发,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要诬陷别人?”
娄画脂说着,就马上对那掌柜说道:“掌柜的,快救救我夫君吧,我知道,夫君好女色,这种病,是不注意休息才惹来的,但是掌柜的,小女子现在不能没有他!”
娄画脂演得很入戏,然而楚晗宇就更气了,说他得什么病不好,偏说这种不三不四的病,搞得他:“你……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掌柜的见娄画脂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着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才说道:“姑娘啊,不瞒你说,我活了这么久,也不懂医这种病啊。”
“那怎么办?我不管,掌柜的,我死也要带他去看病,不然夫君死了,爹爹那儿没法交待!”
娄画脂又是一阵哭泣,但这回却是要努力把楚晗宇拉起来。
掌柜见了,无奈便搭了把手,将楚晗宇带到一楼。
楚晗宇半睡半醒,眼睛却不肯放过娄画脂,谁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局势,就不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老黑,这是怎么回事?”
才下到一楼,一个男人就走过来问道。
“这位客人病了。”
掌柜说着,便示意他先离开,而那男人看到娄画脂后,便怒道:“又是这个小妮子!今天在巷子里追的人就是她!”
娄画脂听到那肥大叔的声音,就不免打了个寒战,但事已至此,就不能半途而废。
“呜呜呜……相公啊,”娄画脂还是用喊爹喊娘的方式,装作后知后觉才看到肥大叔,然后一脸惊慌。
“怎么,现在见到我,害怕了?”
肥大叔瞪着圆眼,看样子这回要好好收拾娄画脂似的。
“大叔,我真的不是有意看到你藏米的地方!”娄画脂秒变跪求原谅的样子,“大叔,我相公病了,请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藏米?”掌柜还在抬着楚晗宇,但听到这儿,就奇怪的问道。
“对呀,我那时跟相公闹了点别扭,就走进了巷子里,随后便见到几位大叔在扛着几个麻袋,那些,不是米吗?”
娄画脂哭归哭,但解释时还是能装得一本正经的。
“这……”肥大叔看看掌柜,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那麻袋里的可都是人。
“姑娘,天黑了,城门也关了,你送不了他去看病的。”这时,掌柜说话了。
“不,我要带他去看病,不然要是死了,爹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就再也没有容身之所了!”
娄画脂不依了,拉扯着掌柜到马棚,就边嚷嚷边解开马绳,要掌柜帮忙把楚晗宇放到马鞍上。
“老黑!他们要逃跑。”肥大叔看着不对,总感觉娄画脂的举动很可疑。
要知道他们可是人贩子,要是被人知道了,走漏了消息,那肯定是不得了的了。
“你说什么!”
娄画脂当然也知道这些人不好对付,但要是两个人走的话,这荒郊野岭的,自己又不会骑马,根本就不是这些贼人的对手,这不,又开挂演戏了。
“相公,你知道我忍你多久了吗!明明我才是你妻子,可是你看都不看我,天天出去鬼混,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你……”楚晗宇俯在马上,搭着一只手,听着娄画脂瞎掰的话,觉得该说点什么,却又觉得很娄画脂很过分,怎么把他在戏里的角色设置得这么混蛋啊?
“算了,你给走!我不管你了,荒郊野岭,你死了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