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羽凰直接带着凰月大军撤退回凰月国的事,已经是沸沸扬扬了,夜睿轩和璃魊国的霄濛是各怀心思,特别是夜睿轩。
夜睿轩在知道霓羽凰撤兵之后,就开始拔营要回凰月国之事,夜睿轩又是差点气的一口气没有缓过来。
夜睿轩眸底的狰狞,像是要食人骨血一般,还有那满满的杀气,仿佛下一刻就想找到霓羽凰,拆其骨,喝其血!可是,那却是不可能的,夜睿轩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他此时缠绵病榻之上,爬都爬不起来!
夜睿轩在心底狠狠的咒骂着霓羽凰,骂霓羽凰是无知妇人,鼠目寸光,只想着情感之事!可无论夜睿轩再怎么骂,霓羽凰也都听不到了!夜睿轩那满是阴鸷的眸,还有满脸的狰狞是吓坏了在边上伺侯他的众人!
而此时的霄濛,在知道霓羽凰直接班师回朝之后,霄濛也是更加纠结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继续站在夜睿轩这一边与皇甫瑾做对,还是学霓羽凰那样班师回朝!
霄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一时不想撤兵,不想让那数月来的幸苦付之东流,可霄濛又怕皇甫瑾对他的报复,所以霄濛就有些缩手缩脚、畏首畏尾的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这会儿的飞龙关内,皇甫瑾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要让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也不知道他是静好了没有。
景容依旧是愁眉紧锁的坐在皇甫瑾所在房间外面的台阶上,看着外面如瓢泼般的大雨,丝毫不顾及自己往日谈吐优雅、举止非凡的气质。
苍绝还是抱着剑站在那里,他也不去管景容,他是直接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
而已经离开了的凤倾尘和暮亭二人,此时正和白珞晨在将军府的花园内的凉亭里,勾肩搭臂的聊着什么。
确切的说,勾肩搭臂的是凤倾尘和暮亭二人,而白珞晨,依旧是一身淡蓝色的衣物,衣袂飘飘,优雅非凡。
这时一个匆匆忙忙跑过去的将士打断了景容的愁眉苦脸和苍绝的闭目养神。
那个将士对着景容行了一礼说道:“大人,前方探子来报,说是霓羽凰在班师回朝时见了一个公子,双方还动了手,由于人力悬殊,那位公子所带的人手少,只见他满身是血的带着剩余几人往桃花林的方向逃去了!末将想着,桃花林那边是江彦将军的兵马安营之地,受伤的会不会是我们的人,末将特地前来禀报!”
“是一个什么样的公子?”景容听着那个将士说,他也不坐了,突地站起身来,目光炯炯。
“据探子回报,说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还蒙着面纱,探子也没有看到他的脸,他一行十人,去的时候,霓羽凰并没有走,现在想来霓羽凰应该是特意在那里等着他的!好像没一会儿就动起手来,至于为何会动手,探子回说不知道!”那个将士见景容问起,把自己所知道的统统的说了出来。
那个将士刚说完,自己在房间里面静一静的皇甫瑾突然打开了门,看向那个将士问道:“那他伤的怎么样?重不重?”
“探子说只见他一身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策马逃走之时被射中一箭!探子说他看到那位公子直接自己把箭给拔了出来,那血流如注,触目惊心啊!”那个将士没有看皇甫瑾,他不知道此时皇甫瑾是什么样的神情。
不过在皇甫瑾听到那个将士说白衣公子受伤的时候,皇甫瑾想到了我,他的心是突突的疼啊!漆黑如墨的眸子中,闪着寒光,妖冶,寒冷如冰!
景容见皇甫瑾有些反常,他有些担心的出生问道:“陛下,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没事!派几人前去桃花林向江彦打探一番,看看受伤之人到底是谁?”皇甫瑾看向苍绝说道,又看向那个将士问道:“他身边之人有什么特征?“皇甫瑾知道,若是受伤之人真的是我,那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一身黑衣的千墨指定也在。
苍绝应了一声是,就退下了,苍绝心中有些怀疑,不知道自家主子怎么会对一个受伤之人那么感兴趣,而且还问的那么仔细,神情也有些紧张。
“据探子说,那位白衣公子身边还跟着两名小童,看身高,应该在十三四岁左右,还有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还有几名随从。”那个将士低声回话道,因为他也感觉到,皇甫瑾的语气有些不对,有点紧张。
景容见皇甫瑾如此,微微蹙眉,景容已经知道皇甫瑾为何会这样了,于是出声问道:“陛下,你是不是认为那受伤之人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