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皇甫瑾大军后面的白珞晨,也在骑着马,加快速度赶路,脸上虽是风尘仆仆,但依旧不妨碍那张原本帅气的脸。
白戍看着自家少主这个样子,有着许多的不解和不满,白戍看了自家少主一眼,骑着走到白珞晨的身边说:“少主,你为何好好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非要上战场上遭罪呢?”
白珞晨看了一眼一直跟着自己的白戍说:“都是因为夜睿轩,我才会失手误杀了倾城,我要手刃夜睿轩,给倾城报仇!”白珞晨一直都是认定事情皆因夜睿轩而起,他并不知道我其实是故意让夜睿轩绑走我的。
“少主,你怎么可以直呼皇后娘娘其名啊!庄主要是在的话,又该骂你了!”白戍说:“这夜睿轩就算是害了皇后娘娘,那也有当今圣上为皇后娘娘报仇雪恨,你为什么非要插上一脚呢?这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白戍很是不解白珞晨的所作所为。
“我为何不能直呼她的名字?难道你也和我爹认为的一样,本公子与她是云泥之别吗?”白珞晨看了白戍一眼说道。
白戍被自己的主子那一眼看的是心惊胆战,他哪里敢这么说自己的主子啊!就算是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他也不敢说啊!白戍缩了缩脖子,看着白珞晨说:“少主,属下哪里敢这么想啊!无论怎么说,少主你都是风 流倜傥玉树临风,可那毕竟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啊!哪里是我们江湖中人可比及!”
“就算是皇后又怎么样,本公子就是喜欢她,夜睿轩劫走她之事就算是皇上给她报了仇,我也不会放过夜睿轩!”白珞晨看着远方说着,声音微冷。
白戍看着自家少主的样子,不禁出言提醒道:“少主,你别忘了,是你亲手把皇后娘娘打下悬崖的,若是皇后娘娘有幸不死,你说她回来之后会放过你吗?她有可能会亲手杀了你的!皇后娘娘也不一定会念及往日相识一场的份上放过你的,就算是你杀了煊夜皇上夜睿轩,她也不一定会念及你的好的!”白戍不怕死的和白珞晨说着,字字珠玑。
白珞晨听完白戍的话,眸中暗了暗,脸色也不太好看,白珞晨暗下的眸子中有着隐忍和心痛,白珞晨顿了顿看着白戍说:“只要她能活着,就算她真的想杀了我报仇,我也会洗干净脖子等着她的,她若不愿动手,我愿自己了解了自己,只愿她能平安无事!”
“少主,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这样想真的是太自私了!你要是不在了珞云庄怎么办,庄主怎么办,他就只有你一个孩子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啊!”白戍也不顾白珞晨会不会打他一顿,挺着脖子对着白珞晨大声说着,白戍要不是看白珞晨是自己的主子,早就一巴掌过去打醒他了,让他还说浑话。
白珞晨打着马,马蹄飞奔,快速往前跑去,他知道白戍说的话很对,他很自私,白珞晨一时之间也无从反驳,更没有向白戍所想打他一顿,白珞晨只想什么都不听。
白珞晨的马跑的飞快,刺骨的寒风刮在他的脸上,他不仅没有头脑清醒,反而是一个激灵,脑袋更加混乱了。
白戍看着打马飞奔的白珞晨,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冲着身后的白珞晨带出来的那些武功卓越的汉子大喊了一声:“跟上!”白戍也打着马往白珞晨的方向追去,他怕自家少主万一想不开做出些伤害了自己的事,他回去后该怎么向白庄主交代!
那些跟在白戍身后的百十来个高手,听着白戍的声音,看着自家已经骑马跑的老远的少主,他们也夹紧马腹,打马飞驰,往白珞晨的方向追去,就算是寒风如刀削一般刮在脸上,他们也不在乎,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好白珞晨!
这时另一边的万丈崖底,千墨还在不死心的找着我的踪迹,千墨手底下的人都被派出来了,可还是毫无我的踪迹。
千墨手下的那些人也不敢劝说千墨,他们不是没有劝过,只是面对千墨冰冷的眼神,再怎么说都没用,最终是劝说无果。
此时的千墨虽然还是一身黑衣,但那许久不曾打理的长发有些微乱,面上冰冷,紧抿着的唇说明他现在很是不悦,帅气的脸上带着些许疲倦,但他还是没有停下寻找我的脚步。
其实千墨也是知道,我掉下这万丈悬崖已有十几天了,一直寻找都是毫无结果,他知道或许我生还的可能性不大,或者我现在已经是红颜白骨,可他却是不死心,他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没有结果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最起码证明我应该还活着吧!
我想不透的是,如果我死了,千墨与我的三年之约不就不存在了吗?千墨不就自由了吗?他为何还期盼着我还活着呢?就是因为我答应他给他安稳的生活吗?可是现在看来,跟在我身边也不会安稳,而且还是危险重重,刀尖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