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难以置信，不仅是因为本该在京都的凌炎顾突然出现在边关，更是因为他此时的状态和所做的事情。

一直知道凌炎顾在修炼邪功，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等疯狂的地步。

以前他就算对千辰出手，那至少还遮掩着偷偷进行，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在人前以那样惨烈的手段杀死自己的儿子。

这般大张旗鼓、肆无忌惮，完全不在意此时战场上十几万的将士和整个燕鸣关百姓的举动。

如果不是他彻底疯掉了，那么……

就剩下唯一一种可能:在凌炎顾眼中，他们都是将死之人了！死人自然不会泄露秘密。

而且看得出来凌炎顾的功力提升了巨多，瞬间夺十余人性命，以前的凌炎顾可做不到。

看来她们离开的这两年，凌炎顾在修炼邪功的路上更加一去不复返，并找到除吸收千辰的妖丹之外的修炼方法。

或许京都也已经出事了，只是她们没有得到消息而已。而凌炎顾会来到这里，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看着那些死掉的东幽士兵，和已成干尸的凌晟，再一想到几个月前皇宫皇宫发生的那件事，二人心中一震。

或许，从琰王之死、太子被废、杨妃无依靠、皇后失凤印、王杨两大家族不死不休、凌晟流放边关直至惨死，都是凌炎顾一手设计。

目的，想必和他修炼的邪功脱离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