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霍轻轻洗了个澡,收拾好了一切她出了酒店,上了一辆出租车,也去了司氏。
回到司氏的时候,看着舒云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停下了脚步,轻笑着,说:“司维亭说到底也是我的丈夫。”
舒云浅抬起头,看着霍轻轻,“你现在承认他是你的丈夫了?”
她起身走到霍轻轻的对面,挺直了腰,讥笑着,“你不过就是用了那样的手段,让他误以为你把他当做他的丈夫,你真觉得我舒云浅就那么傻吗?”
霍轻轻收起了嘴角边的笑容,冷着脸,说:“那又怎么样,他不是已经否定了你的方案吗?”
舒云浅皱着眉头,霍轻轻看着她的眉间,向前走近了几步,扬起微笑,说:“我跟你说了,他是我的丈夫,又怎么会同意你的方案呢?不过,我还是感谢你愿意替他挺身而出,但也仅限于此,这之后你就只是一个陪衬了。”
舒云浅有些不懂霍轻轻的话是什么意思,等到她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霍轻轻推开了司维亭办公室的门,看着他站在窗前,走到他的身后,一把搂紧了他的腰,“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司维亭感受着背后的温暖,双手也扣在霍轻轻的手背上。
“轻轻,我相信你是真的想要帮我的。”
司维亭并没有看到霍轻轻眼里的冷淡,她也很快就收起了异样的目光。
舒云浅透着门缝看到霍轻轻倚靠在司维亭的背脊上,她的笑容有些悲凉。
不知道是因为想到了自己,还是同情着司维亭,总之她是真的不想在呆下去了。
只是她想出去,就来了一份快递,可她明明没有网购的习惯。
但既然收件人是她,她也就接收了。
她拿出剪刀,打开了快递,拿出了里面的东西,一个录音笔和一个牛皮纸信封。
舒云浅把录音笔放在了一边,先打开了信封,刚一拿出来,她就一惊。
手里的照片和她在司维亭保险箱里看到的照片是一样的,反而比他的更清晰,还有一张就是一个男人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在喝着酒,虽然那个年轻男人的脸有些模糊,但年轻男人的那身衣服她认识,而且早上才见过。
那个年轻男人正是子川。
她收起了照片,点开了录音笔,听着里面的内容。
整整五分钟,她从到尾全部听完,而越是听到最后,越让她心寒。
父亲的死果然是意外,以前只是觉得可能,现在确定了,让她真的有些恨司维亭。
可她也不会就这样把愤恨露在外面,她收拾好东西,装在了自己的包里。
早上到现在她什么东西也没有吃,肚子也开始闹腾了起来,本来她真的吃不下,可想到孩子,她还是打开了保温杯,拿出了药粥。
不管她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她还要努力的活着,生下自己的孩子。
司维亭拉着霍轻轻坐到了沙发上,说:“你打算怎么帮我呢?”
“舒云浅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不接受了?”
“说实话,她手里的百分之二十我心里一直都觉得不存在。”
“存在的,只不过不是她做主而已。”
“司青衡?”
霍轻轻笑了笑,点点头。
“我应该猜到的,她一个医生过度到助理,那里来的股权。”
“你应该答应的,有了她手里的那部分,你不就又多了一份把握吗?”
见到司维亭有些为难,霍轻轻自然知道症结所在。
“你不用担心,我去和她谈。”
司维亭把霍轻轻一下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谢谢你。”
霍轻轻回应着司维亭的拥抱,“维亭,我才应该好好感谢你。”
司维亭并没有听出来霍轻轻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而是真的以为她会帮着自己。
已经到中午,早上两个人又做了那么剧烈的运动,司维亭也感觉到腹中空荡。
他拉着霍轻轻的手出了办公室,可刚一出去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