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担心他又要让自己继续做什么。
但是,她心里也明白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的。
她来到了司维亭的办公室轻敲了几下门,得到了允许她便推开门进了去。
“司董,您找我有事?”
舒云浅很清楚,司青衡一走,她还是司氏的员工,刚才不过是互相的假装,她很明白。
“你父亲给我打过电话了,谢谢你。”
舒云浅想,还真是因为父亲。
“大哥,太客气了,能帮上你我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我们也是一家人。”
舒云浅没有在司维亭的办公室呆的太久就出来了,现在还是上班的时间,被其他人看见总是不好。
16层她恐怕也不能在多呆下去了,尽是她来的这两天几乎天天都被叫到司维亭的办公室,而且今天司青衡也来过,司维亭怕也不愿让她继续留在这里的。
她想着霍轻轻回来可能还要几天,她没想第二天她来上班的时候,霍轻轻已经坐在了办公室里。
她自然也就调回到了销售部。
不期然,霍轻轻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说教自己一番,她也做好了准备。
即使现在,做在她的办公室里,舒云浅也觉得是舒坦的。
“你要说什么说,你让我做什么就做,如果要因为我去了16层让你不舒服了,也无妨你尽管教训我就是,我都听着。”
霍轻轻听完舒云浅的话,轻蔑地笑了笑,“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但之后她又顿了顿,继续说,只是这次她没有任何的笑意,脸色平静,可舒云浅却似乎听出她话里的某种欣喜还有异样,“不过,也没有什么,你只是公司的临时调动,还不至于让我对你产生什么误解,在说你觉得我回来是自愿的吗?”
“那是因为什么?”
霍轻轻故意不回答,而是换了一个高扬地语调反问着舒云浅,“你猜猜?”
“司青衡。”
之后,霍轻轻打了一个响指,而舒云浅却不得皱起了眉头。
“如果不是他让我回来,说不定我现在还在普罗旺斯看我的薰衣草,在圣彼得大教堂看着一对幸福的意大利华裔在神的指引下完成西式的婚礼,在罗马欣赏着斗牛士的坚决英勇……”
舒云浅心里清楚她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炫耀着她的自由,而自己只能被安排在司氏像个杂役一样还是一名实习员工。
“既然如此,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看着你的薰衣草,见证着那对华裔美满的幸福,也可以在角斗场欣赏着斗牛士的勇猛。何必为了一个不属于你的男人,而放下了你的那些自由呢?”
要说霍轻轻不生气是假的,但她也不好在公司和舒云浅起冲突,她心里还是明白司青衡要是知道自己为难了舒云浅,免不掉的又是几句的责骂,被他指责几句倒没什么,只是她不想破坏了自己在他心里那个温柔的模样。
“好,你厉害,那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出去。”
舒云浅自然不想在霍轻轻的办公室继续坐下去,只是霍轻轻也不可能就这样简单的就让舒云浅带着某些的胜利感而离开的。
“虽然司青衡现在不属于我,可他毕竟曾经还是爱我的,我相信现在也一样,不像某些人,不仅过去没拥有过,即使现在天天和他在一起依旧得不到他,相比我来说那个人才是最可怜的。”
舒云浅放在门扶手上的手突然地停了下来,她轻笑着,“现在你是我的上司,总是惦记着女员工家里的丈夫,这话让人听见了,可是一个不小的问题,你就不怕被别人听到。”
“你以为我会在乎。”
她看着霍轻轻神态自若,舒云浅当真觉得霍轻轻貌似一点也不在乎,她应该是期望别人有这样的误会。
“大哥对你很好。”
霍轻轻弯起嘴角,眼神有一丝的嘲讽,“好,他对我当然好,可你见过那个丈夫背地里总是盘算着自己的妻子,总是想办法跟踪自己的妻子,又总是整天的怀疑这自己的妻子跟别人有着不正当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