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担心着房覃越,自己又被他这样绑着,看着司青衡这样狞笑着看着自己,她的羞辱与难堪,已经让她无地自容。
“你要怎样才能放开我?”
司青衡的表情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模样,嘴角的笑潋起来,脸色平静,“看你的表现了。”
舒云浅不知道他口中的表现是什么意思,但也不会太轻松。
司青衡解开衣服,坐在了床边,舒云浅感觉瑟瑟地冷意袭上身,司青衡却很愿意欣赏她这样我见犹怜地样子。
他把头贴在她的耳边,嘴角边的笑意一点点散去,“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作为一个男人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浪费你的好身材了,嗯?”
听着他有些暧.昧地话语,舒云浅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柔情,只有恐惧。
这一夜,司青衡没有给舒云浅反抗的机会,一个是受了限制,另一个也是她不敢。
腰上的伤,让她动一下都疼地难受。
连续三天了,每一个晚上她都要经历这样的温存洗礼,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有的只是身体上的疲累还有痛苦。
司青衡从床上下来,就解开了她的双手,舒云浅连忙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泛在眼圈里的泪水,默默地咬紧下唇。
她的心从没有此刻这么难受过,这些年的努力和付出好像这一刻都变得苍白了。
舒云浅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整个晚上,而司青衡天一亮就出了卧室。
他打电话叫纪乐,送来了早餐,而后又和他一起去了公司,没留下一句话,就又剩下舒云浅一个。
听见外面的关门声,舒云浅从床上下来,今天周末,好久没有去医院她也不清楚秦雪是否上班,只能打电话确认。
接起电话,听见是舒云浅,这么多天过去,她的担心也可以放下了,从小到大她没有怕过什么人,而那天的司青衡,让她深刻地体会到怕这个字了,所以她不敢给舒云浅打电话。
“小雪,你在哪里?”
“我在家啊!”
听到她在家,舒云浅就放松了,“小雪,你能不能帮我买点避孕药?”
上一次舒云浅也是叫她买避孕药,而那是她住院的第一天。
这才过去三天,就又让给自己买,秦雪心里也有些不解。
“云浅,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不能总吃的。”
舒云浅怎么能不清楚,可是她没办法。
“小雪,我求求你。”
听到舒云浅如此哀求着自己,秦雪的心也软了下来。
“好,我一会儿去买,然后送到你家里。”
没多久,秦雪按照舒云浅发给她的地址就来到了别墅,舒云浅躺在沙发上,听见门铃声,缓缓的走到门口,替她开了门。
见到舒云浅脸色暗淡,头发散乱,只是几天,她的脸就瘦了一圈,秦雪连忙把门关上,扶着舒云浅到了卧室,看见满屋子的凌乱,秦雪心里很不舒服,而她不小心握着舒云浅的手腕,昨晚被绑住的地方有些泛疼,她不自觉地低声叫了一下。
秦雪拉开舒云浅的衣袖,看见手腕上的勒痕,她也哭了出来。
看见秦雪的泪水,舒云浅安慰说:“没事,小雪,我挺好的。”
拿着她手里的避孕药,端起桌子上的水,一起喝了下去。
秦雪不忍心,可又知道舒云浅的倔强,她只能在一旁看着。
“云浅,真的就不能离开司青衡吗?你看看他都把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他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的。”
“小雪,我都知道,可你明白吗?我当初嫁给她的时候,就想过我的日子会过的很痛苦,可我总期盼有一天他能回头看到我的好,而真的爱上我。”
舒云浅在秦雪没来之前就想好了,只要自己还是司青衡的妻子,她宁愿被他这样欺负,但孩子她绝不能有,生下来也会跟着自己受苦。
司青衡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上的视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只是脑子里却想着舒云浅。
纪乐从会议室出来,敲了敲门,进了办公室,看着司青衡发呆的样子,便上前询问,“先生,是有心事吗?”
司青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他送自己回家。
秦雪刚一走没多久,舒云浅就听见一阵开门的声音,她连忙收起桌子上的避孕药,便躺了下去。
纪乐把车停在了别墅的外面,看见一个模糊的女人的身影,从别墅里出来,司青衡坐在车里也同样注意到了。
打开卧室的门,司青衡看见她躺在床上,也就没有进去,但眼睛略到床头旁被打开的抽屉,他皱起了眉。
轮椅的声音,在自己的身旁停下,舒云浅不知道司青衡是要做什么,她也假装睡着,拉开抽屉,司青衡拿过躺在里面的避孕药,握在手里,舒云浅能感受到他投向自己的目光,逼人的寒意。
司青衡叫纪乐进来,站在门外的纪乐很是犹豫,见纪乐迟迟没进来,司青衡提高了声音,又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