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韵只是今天没课,去酒吧找江山想让他带自己来见段明辉,而到了酒吧却发现他不在,打电话手机又不通,只好选择到这里等着。
江山看出段明辉不想见到方韵,可他也不好让一个女孩子呆着楼下,拉着他一起和自己上楼,有自己在他想段明辉不会拒绝她的。
可刚一进门,看见江山和方韵,段明辉就很不友好地说:“我没邀请她上来,既然她是你带上来的,就请你把她带上去。”
江山听后,看到方韵有些委屈的样子,只是小声地安慰着他,“放心,有哥在,我肯定会让你留下来的。”
方韵本来还有些低落,可听完江山的话,又恢复了一些。
走到段明辉的身边,帮着他把倒好的水从他手里抢过来,扶着他坐下。
很严肃地冲着他说:“我今天还有生意要谈,确实不能呆在你这里了,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同意方韵留下来,有她在我也放心,还有舒云浅那里你暂时也放下心思,司青衡不是你我想的那么简单就能对付的男人。这里有一个人看着你,也剩着我担心你在往外面跑,你若实在不想见到方韵,就进卧室,总之我会把门锁上的,你想出去是绝不可能的。”
之后,江山拿起桌子上的钥匙,塞进了自己的兜里,走到方韵的身边,他嘱咐着说:“你只管留下来,他心情有些不畅快,你也别主动惹他不高兴。还有千万看在他别让他想着出去,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记牢哥哥的话,对你对他对我都有好处。”
方韵直到段明辉不希望自己出现,更不会允许自己呆在他的身边,可江山都已经那么说,她就是再困难也要坚持。
江山关上门,从外面锁上,里面即使有钥匙,也是打不开的。
刚才,段明辉没有阻止,也是想用这个方法逼着自己,他只有安静的养好伤,才有机会继续回到医院,才能找机会和舒云浅一起工作。
至于方韵,他也就默认着存在了。
有了之前的教训,方韵也不会随便进去找段明辉,只是她还是告诉他,“段医生,你要是有事直接说,我肯定会办到。”
段明辉没出声,方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自己说的。
傍晚,纪乐从外面回来,看着司青衡坐在沙发里看着资料,他把东西放在一旁,轻声地说:“先生,我请了护工,您要不要回别墅。”
司青衡抬头看了看他,又望了望舒云浅,一个下午都没出声,也真是狗能忍的。
他轻嗤了一声,告诉纪乐,就按照他安排好的处理。
护工来了,纪乐推着司青衡出了病房,秦雪迎面走来,看见他们出来,她很迅速地退到一旁,用手里的文件夹挡住自己的脸,不让司青衡看见自己。
可是,还是被他发现。
轮椅停在她的旁边,司青衡假装说,“你可以继续是舒云浅的朋友,但只此一次,如果还有下一回,你明白会发生什么事情。”
秦雪自然听懂司青衡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想不在乎,可是为了云浅她还是必须慎重。
来到病房,秦雪害怕自己突然地大声,会吓到舒云浅,则是很小心的上前拍了拍,嘴里叫着:“云浅,我是小雪。”
舒云浅在司青衡走之后就睁开眼睛了,看见护工她也只是道了声,“谢谢。”
然后,又接着躺着。
知道秦雪的性格,她今天如此的细心,还是让舒云浅有些意外。
“怎么了,今天是受刺激了,这么小心。”
秦雪心想她受的刺激还真不是一点。
但在舒云浅面前,她还是强装着镇定,“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怕你睡着了,吓着你。”
快到司家,霍轻轻就把车熄了火,下车,拉开车门让吴美仪出来。
拽着她的手,到了一处树荫的下面,纤长的食指,指着她,很是生气地说:“吴美仪,你要是帮不了我,也别害我,行吗?我真是怀疑,舒云浅是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让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顾,居然帮着她对付我,你是活的越老,脑子也跟着退化了吗?我看真应该给你找个地方,好好享受晚年了。”
吴美仪很是伤心地听着,自己的女人这么指责她这样的母亲,她真的怕霍轻轻以后会闯下更大的麻烦。
可她毕竟也有责任,所以只能忍让着,说:“轻轻,是妈妈不好,可你说的那些话是一个女儿该对母亲说的吗?”
霍轻轻甩开她拉着自己手腕上手,退后一步,大声地吼着,“母亲,你真是好意思,从我八岁之后,生命里就从没出现过母亲这个词。”
说完,霍轻轻就快步走出了树荫,上了车疾驰地驶向另一个方向。
吴美仪回到家的时候,司远扬已经等在客厅了,看见只有她一个人,缓缓地问,说:“美仪,云浅怎么样了?”
还有些微愣的吴美仪,听见司远扬的问话,才稍稍缓和一些,“先生,云浅小姐没什么大事,只是需要在病床上静养一段时间。”
想起霍轻轻他又继续问道:“轻轻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吴美仪恭敬地回答说:“她……留在医院了。”
知道不应该隐瞒,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撒谎了。
回到厨房,吴美仪连忙拿出手机给霍轻轻拨了一个电话,可是被挂断了,之后她又打了几遍,还是一样,无奈她只好给霍轻轻发了信息。
霍轻轻从车里下来,听见手机响了一声,打开看见了吴美仪发给她的信息,告诉自己她跟司远扬说今晚自己留在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