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两人在京郊设下埋伏,意图谋害本宫、云裳皇妹,更设计陷害二皇兄,严尚书,本宫在等你秉公处理。”瑾琪话语刚出,众人均是一惊。
谋害皇子、公主本就是重罪,而现在还牵扯到设计陷害二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请三殿下言明。”袁大人不解的问道。
“此事本宫也很想问清。不过此等事情,恐怕不是本宫能管的,是吗?严尚书?”瑾琪冷眼问道。刑部是什么地方他并不关心,也懒得插手,可现在在刑部出现二皇兄被用重刑就是绝对的可疑。一位皇子,竟然敢动这样的刑法,到底是谁给了他承诺!
“这……”严尚书低眉不知如何回答。
瑾琪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冷轩,将二皇兄请回宫中,本宫与云裳皇妹、二皇兄一同面圣,还望到时候,严尚书还能告知父皇自己的尽职尽责。走!”
“三弟,本宫在此等父皇驾到。”瑾荣忍痛说道,到不是不想面圣,实在是担忧这样做的后果。现在自己牵扯到的不光是瑾琪,还有云裳、信国公府,更重要的是母后尚在宫中情况不明。这一切让他不敢妄动。
“荣哥哥,舅母不知情况,所以你万万不能留在此地。”云裳低声道。这才两日,刑部就敢动刑,要是再过几日,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收到二皇兄畏罪而死的消息。云裳不惮以最坏的心思去揣测朝堂,人心从来都是个叵测的东西。
瑾荣闻言稍作思忖点了点头,云裳微微松了口气,命人将瑾荣小心放在藤椅之上,冷声道:“三位大人记住今日所言。”
瑾琪给了云裳一个安抚的眼神,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刑部,而那两个倒霉的黑衣人又毫不怜惜被拖走了。留下一脸震惊还未缓过神来的三位大人。
瑾荣受伤颇重,而云裳与瑾琪两人现在赶到全是因为并无马匹可用,两人倒是不客气,直接拉了刑部尚书的马车便命人将瑾荣放了上去。
“去趟同济堂。”云裳皱眉嘱咐道。
“是”
马车上并无软塌,上下的颠簸上瑾荣面色越发难看起来。
“那两名黑衣人是?”瑾荣强忍着不适低声问道。
“到了宫中自会了解,皇兄现在应该好生休息,这一战不知如何。”瑾琪凝眉道,眼中的冷意清晰可见。
“五弟?”瑾荣皱眉说出自己的疑惑。这是目前他所能想到的。
“暂时未知。”瑾琪皱眉道。
“我与瑾琪也不知他们到底是谁派了的,只知道与妙音阁有关。无论如何审问均未得到回应。”云裳气愤的说道,原本以为破了阵法,又将人抓了,定然能查出问题,可现在什么都不清晰。知晓是妙音阁所为不难,难得是如何找出谁人才是阁主。这才是症结的关键。
“恐怕他们也不知道。”瑾荣忍痛说道。
“为何……”云裳疑惑的问道。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瑾琪皱眉说道,位低者不知主子也很正常,毕竟这个妙音阁与皇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人必然不会常常出宫,那么这些杀手不知道主子也很正常。
“我到并不这么认为,当日,国宴我被掳走那日,祺淼祺寒他们说偏殿之上有善用毒之人,这次我们也是遇到这样的情况,我想他们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云裳思忖着说道。
“嗯,待禀明父皇,我来好好审审。”瑾琪沉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狠绝。云裳面前,他并未对黑衣人用重刑,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是和善之人。天痕暗牢中的东西可比这刑部高明多了。
“咳咳”因为身体受创,瑾荣不禁轻咳起来,脸色也更加难看。
“二皇兄”云裳担心的唤到。
“无事,咳咳,裳儿,今日在刑部见到了你的虎符,你的虎符可曾丢失?”瑾荣强忍着痛苦问道。
“虎符早在国宴之后便丢失,舅舅知晓此事,做了防备,二皇兄放心。”云裳柔声说道。
“这便好,咳咳。”瑾荣心中稍定,又低低的咳嗽起来,这一咳再加上马车的颠簸,振的伤口格外的疼痛。流血不止。
“二皇兄再坚持一下,同济堂到了。”云裳紧张的说道。
瑾荣嘴角微扬看着云裳和瑾琪道:“今日真的多谢两位。”
“二皇兄?”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