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纯茶诧异的看着他,看了好半天,姜天然微微皱起眉,他纯稚的气质,皱起眉来很有种粉团般的懵懂,“怎么了?”
“有问题……”薛纯茶喃喃地说,“有问题,你一定有问题……而且很可能是连你自己也搞不清楚有多严重的大问题……你为什么不进去看?”
“为什么……”姜天然轻咳了一声,“我在走廊外面听到她在看电视,而且她睡着了,所以我就走了。”
“很好,很诡异的合情合理。”薛纯茶把披落的黑发用皮筋麻利的扎了个半头,露出俊美的轮廓,“如果病房里躺的是别人,比如说我,你会进去吗?”
姜天然怔了一下,“会。”
薛纯茶瞪眼,“那你为什么不进去?”
姜天然慢慢抬起手按着胸口,他的手掌不大,肌肤白皙,“那时候我不太舒服。”
“你病了?”薛纯茶的眼睛瞪得更大,基本上等于听到霸王龙也会得感冒的那种感受。基本上他从来不认为姜天然那些乱七八糟的过敏是一种病,潜意识中他觉得那是一种个人风格。
“我不知道。”姜天然很认真的说,“胸口很闷,指甲发紫,我认为我那时候缺氧了。”
诶?薛纯茶古怪的看着他,半晌说,“你最好找个医生去看看,要是不是你身体的问题,就是你心里有问题。”
姜天然点了点头,“下午我约了医生。”
我靠!他还当真的……薛纯茶承认败给他了,“来找我什么事?”
“苏释……”姜天然说,“我刚从重案组那里回来,苏释和莎莎不止做了圃元县这一起,调查的结果可能有六起,不知情的可能更多,真的是职业杀手。”
“想象得到啊~~~”薛纯茶耸了耸肩,“两个都很年轻吧?一定是被谁培养的吧?”
“两个都没有身份记录,不清楚户籍和出生年月,而且相貌都长得很稚气,所以无法判定是否已经成年。”姜天然说,“我听他们说要做骨龄。”
“结果会怎么样呢……真期待啊……”薛纯茶往嘴里丢了一颗番茄,“超过十八岁就会判死刑的吧?杀人犯啊,还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