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迎雪那件事我也不和你计较。”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而外面的温驰皱着眉头有些想不通,这和萧迎雪有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关珍妮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老萧,以前的事情我知道错了,现在小情在勒家也过得好好的,我会去弥补小情的。”
“记住了这事不许再提,要是让她知道不是自己害迎雪成这样的,那我们萧家以后怎么和勒家合作。”
提起萧迎雪的事情,萧寒的声音不由的提高了几分,也让在门外的温驰听得清清楚楚的,不由的脑中一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么按照他俩的意思,萧迎雪根本就不是小情害成这样的?温驰背后一阵冷汗,不敢去猜测这件事的后果。
但又想到这就不能作为禁锢小情的理由,面色也预约了几分,悄悄地离开了病房,这事他得和萧情好好说说。
可到了办公室并没有看到萧情,问了胡蕊才知道她去了急诊室,刚才有位病人心脏病复发,现在正在抢救。
不禁暗自惋惜,这么好的机会就让自己白白错过了,不过他应该给勒炎北打一个电话,好好去了解下情况了。
把手背在背后带着笑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浑身却散发着寒意,让人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拿出电话拨通了那个很少联系的号码,他的脸上划过一丝残忍,又有着势在必得的坚持,今天他一定要弄清楚情况。
“喂,炎北,我今天看了下迎雪的情况,好像注意到了一些事情。”
那边的勒炎北本来不想接这个电话的,可又好奇他主动给自己打电话干嘛,放下手里的文件,好心的接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他挥手示意市场部的人赶紧出去,然后才重新拿起电话。
一听勒炎北紧张的声音,温驰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鬼,继续说:“今天我看了下,依照小情的技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在送来的时候病人就已经很危险了。”
勒炎北嗤笑一声,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左手放在腿上有一下每一下的敲着膝盖,眼中却多了分严谨。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现在都过了大半年了来说这些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他的声音很冷酷,说到萧迎雪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恨意,云淡风轻,好像在说着一件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
“炎北,我只是问问看,又没有其他什么意思。”
温驰在白纸上简单的画了一个关系图,神色一紧,无意识的画着圈。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忙。”
毫不客气的就挂了电话,勒炎北把阿宁叫进来让他去查一下这件事,冷眼看着地面,眼睛中散发着寒意。
温驰画来画去的总觉得少了什么,又去把萧迎雪的病例调出来,仔细查看了一番,才想起胡敏这个人忘记了。
而他记得胡敏之前是死在了外面,具体在哪他倒是忘记了,现在看来这事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胡敏和关珍妮还存在联系。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抽屉,脸上也越来越眼熟,握着笔杆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的,好半天都拿不定主意。
过了好久才咬着牙坚定的打开了抽屉,拿出了里面一个还未拆开的窃听器,放在兜里,又朝着关珍妮的病房去了。
进去的时候就见护士正在给她打吊针,萧寒并没有在病房里,他走到关珍妮面前,弯腰看了下她的伤口,顺便把窃听器装在床下。
“关姨,你这个可得注意了,这些天尽量不要去碰它。”
在外人看来他是真的很关心萧情,那脸上的关切的是不能作假的,而且手上的动作也很温柔。
旁边的护士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温驰,也跟着附和说到:“对啊夫人,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您直接叫我们就醒了。”
说着又抬头望了眼温驰,白大褂穿在他身上觉得很适合他,他就像是天使一般,让人心安。
渐渐地护士有些失神了,就连温驰走了也不知道,还是关珍妮笑着提醒她说输液管里的液体要没有了。
那个窃听器是和手机连在一起的,温驰也不担心那个会被清走,一般阿姨做清洁根本就不会做到那么隐晦的地方去的。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萧迎雪这事和关珍妮的关系,还有胡敏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温驰又想到了林芳芳,不过又失望的闭上眼睛,他已经没有了她的号码。
把胡敏之前在工作的记录调出来,本来很普通的一份简历,可现在看来却满是蹊跷。
首先,胡敏的简历太简单,按照仁德的要求她根本就达不到;其次,胡敏是在萧情被勒炎北去强暴之后才辞职的;最后,胡敏那天晚上是和萧情一起做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