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上的滑腻感更加增添了真实,让勒炎北觉得很满足,就算是这样一辈子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突然脑子中浮现的场景让他大吃一惊,复杂的看着萧情,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有了一辈子的想法,而且还是这般自然。
从床上小心的起来走到窗边,紧了紧身上的黑色睡袍,他就靠在墙上看着外面冷清的月光,开始思考自己和萧情的未来。
随后又想到陈刚的提到的事情,转头看向安稳睡着了的萧情,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暗恼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有些偏执了。
又重新回到床上搂着萧情强迫自己睡着,这时间还早,什么事情等明天早上再看吧。
他是被怀里的人扭来扭去给弄醒的,大早上的本来就有些火气,被萧情这么一栋,下面也跟着听话的站了起来。
也许是感觉到了下面的动静,萧情马上就老实了,僵硬的躺在自己怀里。
勒炎北实在是有些装不下去了,刚一睁眼就看到萧情正嘟着嘴委屈的看着自己,一低头就看到她胸前的风景,这次换做勒炎北僵硬了。
“大清早的不睡觉干嘛呢!”
他故作气恼的皱着眉头,可萧情并没有多大感触,早上起来头疼的厉害,可勒炎北又紧紧地抱着自己,想去吃药都不行。
她小声的说:“我头疼,想要去吃药。”
听到萧情说自己头疼,现在勒炎北也顾不得上什么火气了,从穿上一下子坐起来,担忧的摸了下萧情额头上的温度,还好不是发烧。
把陈刚昨天晚上留下的要分配好,又去倒了杯水过来,吹着等凉了一些才把它和药一起放到她手里。
等着她把药吃完后才坐到她旁边,帮她揉着太阳穴,“要是今天不舒服的话就别去上班了,我和温驰说一声。”
嘟着嘴摇头,不耐烦的皱了下眉头,吃了药感觉有些舒服了的她又想到了昨晚上的事,对勒炎北也保持着一丝警惕。
“我已经没事了,今天我还要去整理下周学术会的事情,今天没手术,没关系的。”
说着也不顾勒炎北的反对,直接从床上起来了,拿着今天要穿的衣服去了浴室。
知道自己不让她去上班是不可能的,无奈的朝着浴室叹了口气,勒炎北拿着拿着衣服去隔壁房洗漱去了。
看着自己不人不鬼的样子,萧情颤抖着摸着自己的脸颊,都说二十七岁是一个分水岭,果不其然,自己白净的脸颊上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脸上居然有了些红血丝,而且眼睛下面还有些黑眼圈,看着镜中的自己,萧情的脸上多了些不自信,这样的自己勒炎北还会怜惜吗?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大半天,出来的时候又对着镜子照了一番,一条红色收腰的裙子把自己显得更加纤细,再加上一个丸子头,看起来很青春。
再加上精致的妆容,不管怎么看镜子中的女人都是刚二十出头,她这才觉得满意了些,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
到了医院门口萧情才想起关珍妮也在这里住院,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想进去了,要死碰到她的话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操心事。
果不其然,萧情才上班没一会萧寒就到办公室这边来找她了,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的保温盒,看来是过来看关珍妮的。
胡蕊看了眼一直埋头的萧情,又满含深思的看了眼在门口张望的萧寒,双手背在身后,默默的站在旁边。
私底下萧情的手一直都在颤抖,头也觉得越来越痛,心中那股熟悉的恨意又升了上来,双目微红。
察觉到了萧情的不对劲,胡蕊赶紧蹲下来望着萧情,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试图安慰她。
见腿上有些了动静,她低头见是胡蕊,只是冲着她勉强的笑了笑,把手放在她手上,安慰她自己没事。
跟着就站起来走到门口,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面上一片平静,看着萧寒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只是一夜萧寒的双鬓多了些银发,整个人看起来也老了不少,佝偻着背,小心翼翼的望着萧情。
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她,他的眼神也有些闪躲,说:“这是早上现熬的鸡汤,给你带了些来,还有早上蒸的小笼包。”
萧情拒绝性的往后退了一步,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把手揣进兜里。
“萧先生还是拿去给关女士吧,无功不受禄,作为医生也不好收下这些东西,您的心意我心领了。”
她的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眼中也尽是复杂,又觉得头痛起来,不想再看见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