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龙在超市里选了一堆吃的,把两张红票扔在刘滴滴的铺盖上,转身就和莫女士回家了。
懒龙的家最近变化很大,被田二凤和香豆嫂收拾的干干净净。虽是农村,院子里一个草棍都不存在。窗户玻璃也是擦的铮亮,屋子里更是收拾的非常体面。还散发出一缕缕淡淡的香水味。
莫女士真是饿了,她一口气吃了俩面包四根火腿肠,吃完这些觉得还不太饱,又吃了半碗泡面灌缝才算了事。
“困了吧,炕上睡觉去!”懒龙说完就把她抱起来扔到炕上。这女人有点份量,比其他那几个都沉,差不多能有一百七十多斤。把她塞进自己的被窝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转身就把屋门关上。
“你干嘛去?”莫女士抬头看到懒龙高大的背影,心头忽地一紧,就闷声问了一句。
“你先睡吧,我去个厕所!”懒龙说完就往驴圈里走。
“快点滴,我等你……”
懒龙始终不放心的就是黑子。等他来到驴棚里看到黑子还在睡觉,不过有点奇怪,今天的黑子并没有叫唤,也没有以往那般见到主人欢蹦乱跳。
它的精神有点萎靡,懒龙喊它一声,它也只是抬头看了看,一对大耳朵直棱着,突突地打了几个喷嚏,看看没有人,就又趴着睡觉。
懒龙看看槽里没草了,就到草屋里端草。他端着一箩筐稀碎的干草返回驴棚,那孽障理都不理。原来是人家吃黑麦草吃习惯了,粗糙的饲料根本不动。懒龙一脸黑线,照它屁股就是一脚,那厮受到惊吓,扑棱一下就打地上跳起来。
它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当时便是两耳倒抿两眼放光,很是愉悦地吃起来。
懒龙从驴圈里出来,汲了桶清水把脸洗干净,觉得有些神清气爽后,便是坐在木墩子上抽了根烟。村子里有点嘈杂,当街有人出来散步遛弯,香豆嫂家的懒公鸡也登上墙头,呜嗷呜嗷地叫个不停。
大门外一个胖女人被刘屠夫拉扯着,一边急匆匆地走一边系着夹袄的扣子,看样子是才被人从铺盖里拎出来,头上的鸡窝还没来得及梳理。
“唉呀你慢点滴,你这人可真是地……”鲁肥肥有哮喘病,走急了就喘个没完。但是刘屠夫的事情更急,他老婆一大早就撞了鬼,跑回家里又拉又吐,他不着急都是瞎话。
“小鲁你能不能灵活机动些个?你嫂子今天真是很邪门……”
鲁肥肥半信半疑,心想老娘捉鬼捉了十来年,还从没听说过这种鬼魂,跟人争夺洗脸盆子,你家洗脸盆子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铸的……
鲁肥肥心里暗自嘀咕,这趟私活也是不怎么乐意接。刘屠夫一家人太强势,尤其他老娘们王从贤更是牛逼狼烟。
自恃有个颜值逆天又能赚钱的好闺女,整天价打遍街骂遍巷,逢人就显摆,小嗑唠的一套一套的,叨叨的都是她闺女如何如何能赚钱的破事儿,不把人唠跑了绝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