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傅的书里,神是通天有万能的!
可是,她只徒有神血,而神迹据大师兄说早已经绝迹六界,只余魔神一息尚在,那么,她又是吗?是仅余人间的魔,还是她就是一个怪物?
凄楚的笑着,水无忧靠在冰冷坚硬的石壁上,想了几年,把自己也折腾得累了,她的心才敢承认她合该是魔了,否则,师傅怎么会把她留在孟峰!
血滴在乾坤袋内,她听得见父亲的灵魂被涤荡的声音,那种声音清脆的如是玉铃的响动,又极像是微风在夜晚里,在耳边徐徐的在吹。
她感觉不到疼,只是心头一阵的空荡荡的乱意在横生着枝节。
“嗤!”
“你是谁?”
水无忧愣了,并不是因为有人闯进了这里,而是她眼前巍然站立着的女人身上穿着的并不是绫罗绸缎,而是一身的银色铠甲,脸上罩着黄金的面具。这样的装扮,她是从来未曾见过的,却不知因何,心里感觉这个人她应该是极熟识的。
然后,于入了目的便是冷意如冰。
因为,那女子似月光般的清冷的眸子里有比师傅的还要冷冽无情。
在水无忧的眼里,师傅的眸底里她能看到春风徐然般的暖,可是,眼前的人的眼里,水无忧只看到了一幕幕的金戈铁马的无情。
女子朗然的问她。带着嘲笑的模样,极是轻蔑,倨傲!
“你又是谁?”
女子似是不要她回答,并不俯身,只是抬了抬指,玄武剑就从水无忧的怀里飞到了她手间,烈火般的发着光。
把玄武剑又重新丢回到了水无忧的身旁后,女子这时才又抬眼看向水无忧的眼,她冷冷的笑,没有比这种笑意更是无情的笑,明明是一双悲天悯人的眸,眼底里却冷得让人不敢对视。
“在你的心思里怎么就只装着你师傅,也不嫌累得慌。他就真的那么好?即是好,你不又为什么不守着去?单单是为了你袋子里的东西,就舍得抛了他了?”
被人瞧透了心思,水无忧只是感觉有些羞恼,却并不以为意。
女子看着她,淡淡的抿着唇,似有若无的笑了笑。
“要不……”
女子走近了她,戴着黄金面具的脸,什么也瞧不见,只有那双透着寒气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
看到女子眼里乍起的笑意,水无忧惊声的问道。
“你要做什么?”
水无忧也就才问完,她被女子单手就擒了起来。
戴着黄金面具的女子并不应她的话,伸手一抛,便将她丢到了洞外的,抛到半空,才在水无忧的身后传来了一句声音极模糊的声音。
“把你送到他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