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一直在看手机,展跃的事会找她帮忙说情,他料的死死的,没想到,她还是习惯了有事就找老头解决,这么好的理由放在她面前,她都不会利用起来找他,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他等了一天的电话,而最后,老宅管家过公司来把展跃叫走了,他心里那股无名之火顿时就冒的老高。
这不,回到家,推开卧室门,就见她睡得沉的连推门声都没听见。
他知道是因为昨晚一夜未睡早上又被他那样恐吓,她是太疲倦了,所以才睡的这么早。
可这个理由还是无法压下他心中的那股邪火。
他进浴室洗了澡出来,他忽然弯身,抬手抚摸上她的脸,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不要伤害她了,不要再伤害她了,她是林沫冉,再伤害一分恐怕就真的不是你的了,所以,千万要对她好一点。
可是心底不断升腾的怒火,让他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眼前不断的浮现她早拿刀准备剁手指的画面。
为了离婚,她还真是够拼的,每一次她都宁愿把自己伤的轰轰烈烈,也不愿意站在一个妻子的立场,质问他一字半句。
他气的不过是,林沫冉把给祁尊的感情怎么可以弄得这么卑微。床上的人真的睡的好沉,他伸手勾掉了她的内/裤,她都浑然不知,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他就猛然要了她。
林沫冉猛地清醒过来,疲倦的睁开眼睛,惊慌失措的对上了焦点,就看见眼前一个熟悉的人影。
祁尊双手撑在她身侧,整个人罩着她,压迫感就这样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祁....祁尊.....”发现两个人全身赤/裸的画面,林沫冉顿时又羞窘又惊骇,连脖子都红了。
惊慌下,她张口似乎就说错了话:“你....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想让我回来?”他眼底一片深黑,居高临下的直视着她。
他还在生气。
可是,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林沫冉抿紧了唇,微微侧了下脸,不想接话。
祁尊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为难她,这个时候也没心思跟他争执什么,有时候身体的契合要比语言来化解矛盾,更直观奏效一点。
他的眼神攫住她,低沉沙哑的唤她:“沫冉......”
然后就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一通淋漓尽致的发泄,发泄完了心里的怒火果然也就消散了,然后搂着她睡,又感觉心里踏实了。
半夜。
林沫冉是被手部的不适感扰醒的,事实上这种不适感从上床睡觉她就有了,只是一直忍着没做声,这会儿一双手都麻麻的似乎快没有知觉了,她想要打开床头灯看看手的情况,可是轻轻一动,拥着她的温暖怀抱就又收紧了几分。
祁尊睡着了,耳边的呼吸声很轻缓,他是个警觉性非常高的人,睡眠一向很浅,所以心念一转,她就没忍心打扰他睡觉。
后半夜一直隐隐约约的不舒服,这一觉睡到天亮,真的从未有过的累。
“沫冉?”
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急切的呼唤,她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对上他的眼,那里面全是焦急的神色。
在她还在迷糊的情况下,他快速的往她身上套衣服,语气很沉:“沫冉,是不是很痛?”
“不痛啊....”她被问糊涂了,他帮她套衣袖的时候,才感觉到手很麻,有些胀痛。
急忙低头一看,一双戴着戒指的手,好几根手指头肿的没了知觉,戒指深深的陷进了肉里,一看就是,长时间戴着血液不流通所致,此时感觉两只手掌都是麻麻的。
本来二十几分钟的时间,祁尊只用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早上七点就把展凌就被他一通十万火急的电话叫去医院了。
电话中他说:“你快来看看沫冉。”
展凌被他的语气吓的顿时瞌睡全无,还以为人快不行了,真没的,一路飙车赶到医院。
结果,林沫冉这情况也确实蛮严重,除了婚戒那根手指头和两根小拇指,其余七个手指头全部被戒指箍的血液不通,她那么瘦的一双手几乎肿的像猪蹄儿了。
展凌一看这情况当场就温温和和的数落起林沫冉了:“冉冉,我记得你只爱军装不爱红妆的啊,这些玩意儿也没见你怎么戴过啊,怎么一旦喜爱起来,就这么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