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不屑道,“那又如何?”
我道,“作为新县长的儿子,你行事这么高调?”
崔浩道,“我明说了吧?宋域,想要和我争那个风水宝地的铺面,你们还不够格,识相的话,乖乖退出,否则休怪我出手不留情了?”
五大三粗的仇博开口了,“崔浩,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你少得意?”
“崔哥,要不要收拾他们?”
身后一个胸口绣有一只黑鹰文身的地痞青年,面露阴蛰,看他的神色,没有一点将我们放在眼中的意思。
崔浩一摆手,“厉鹰,光天化日之下,我这个县长儿子,打架斗殴,传出去的话,太不好看,说不定回家,我会被老头子臭骂一顿。”
厉鹰面无表情道,“知道!”
我道,“就这三个土鸡瓦狗,真不知道,崔浩你哪来的仰仗?”
崔浩一脸狡黠的笑容,“宋域,先让你得意半刻,等你被打断腿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刚才的这一句话,会给你惹多少的麻烦?”
崔浩身后,三个地痞青年,一副欲要冲上来干架的姿态。
仇博,也蓄势待发着。
我道,“崔浩,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崔浩道,“洗耳恭听!”
我道,“我看你的疾厄宫,出现有烟雾状的昏暗气色,表示身体不适,会生大病,这种大病,可能会让你卧床不起,甚至有截肢的危险?”
哈哈哈!
崔浩仰天大笑,“宋域,我知道你开了一个算命铺,不过你的生意,冷清到门可罗雀了,说明你那所谓的相术,不过是走江湖行骗的把戏罢了,上不了台面,告诉你,我身体健康得很。”
我道,“你的这种病,唯有我可以医治!”
“胡说八道,纯属江湖骗语,你怎么不说我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崔浩站起身,要往外离开了,还留下一句狠话,“宋域,仇博,今晚十点,假如你们不来宵夜摊,请客赔罪,恐怕你们明天,都要在医院里躺着了!”
我道,“说不定,到时你要去我的小算命铺,跪着求我?”
针锋相对几句,崔浩带着厉鹰三个地痞青年离开了。
这时,老郑匆忙从后边走进来,一脸担惊受怕的表情,“阿域,早就和你么说了,不要惹这种麻烦,你们偏不信,现在好了?”
我道,“老郑,你相不相信,今天晚上,崔浩会跪在我的算命铺前?哀求我给他治疗疾病?”
仇博惊讶道,“老宋,你已经动手了?”
我点点头,也起身了,“老郑,你准备好签约铺子的协议,明天保证顺利签约。”
在刚才崔浩起身的刹那,我打出一股“气”,那一股气,可以截住崔浩大腿的动脉,让他的血流几乎凝滞,一点点失去知觉。
这种“气”,就算去医院,凭现在的高科技医术,也查不出缘由;既然崔浩那么喜欢打断别人的腿,那他也要尝尝,自己断腿的滋味了。
和仇博离开,我们转悠了一圈小县城,购买了一些地摊货的香炉、书画、瓷器、玉碗……
我从阴间,带上来十件阴货,那是属于阴间的,要想显化出来,让活人能够看得见,必须要一个“载体”,好比三生石碑一样。
下午,算命铺里,我在捣鼓从地摊买来的古玩意,仇博,已经去外边打听情况了。
天黑下来时,仇博准时回来了,这家伙进门时,神采奕奕,似乎买中百万彩票一样,“老宋,最新情况,崔浩双腿无端失去知觉,现在,已经被转移去市里的人民医院了!”
我道,“你高兴什么?”
仇博道,“你说到时他横着过来,我们两个,要不要从新县长的钱包里,抽点油水?”
我道,“那是必须的!”
吃过饭,我还在忙着,现在,是整理宿老给我的一堆“破垃圾”,里边的书画、竹简,都是皱巴巴的,没有几张是完好无损的。
九点多,我突然一声惊呼。
仇博躺在藤椅上,“老宋,你大惊小怪什么?”
我道,“老仇,我从垃圾堆里,发现了大宝贝?”
仇博坐起,“什么大宝贝?”
我道,“是一些清代御医手稿,里边有近两百条古代的偏方!”
仇博无语道,“一些偏方文字,能值什么钱?”
我道,“你是不识货啊?这些偏方,每一个珍贵无比,不少都是能救人大命的,比我们那些坛坛罐罐的,值钱多了?”
仇博耸了耸肩,显得不以为意,继续舒服躺着,等待要“截肢”的崔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