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只是轻轻一碰,第二下则演变成凶猛霸道的吻。舔舐着她的红唇,调戏着她的舌尖,最后含住她的舌狠狠地吮。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看日出的时候被那美丽的初升红日给催眠了,亦或者昨天攀岩太累,早上又早起看日出没睡好,整个人的脑袋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一片空白。只本能地享受着这激烈而热情的亲吻。唇齿缠绵的热吻中,她感觉身体开始湿润了……
两人穿着的睡袍本就松散,激烈的拥吻中早就撒开了大半,半遮半掩之中,躯体交缠在一起。
司漠今天凌晨醒来的时候看着身旁女子清丽而脱俗的容貌,像个疲惫的猫儿一样,呼吸均匀,胸口微微起伏,睡得正想,他当时只感觉身体没有由来的一阵燥热,不受控制的就像把她压在身上要了她。可是她睁开眼睛时那样惊讶害怕而愠怒地看着他,他当场就有些鄙视自己了。随便扯了个看日出的借口就翻身下了床。
他是个孤傲清高且冰冷自持的男人,喜欢所有的事情全在掌控之中的感觉,他鄙视自己不是因为她的不悦,而是因为自己的不自持,这样脱离了自我掌控的行为和他平日里最瞧不起的头脑简单的蠢货没什么区别。他压下心头的躁动,洗了澡,来到顶层的观景台静心。
可是谁知一场日出看过之后,非但没有静下心来,反而更加的躁动起来。看着初升红日的美丽霞光,他忽然就不想忍着了。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打上烙印的女人,而且男人早上身体冲动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干嘛要忍着。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她压在了身上,恣意亲吻。让他惊讶的是,这个时候的她居然如此的乖顺,出奇地配合,于是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他毫不迟疑地提枪入港。
“哦”。周悠然对于瞬间被贯穿的生理感受本能的惊呼一声。
入港之后他便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步步紧逼,毫不退让。一下下的猛烈撞击将她逼到生理的巅峰,却依旧不依不饶地索求更多……
仿佛置身飘摇在海面上的小舟,她化作了一汪柔弱温暖的春水,而他却愈战愈勇,战神一样的驰骋在属于他的疆场之上。
一番折腾之后,早晨早已经过去,中午快要来临了。
周悠然衣衫不整地爬上那个柔软的沙发床的时候,观景台的透明墙壁外蔚蓝大海的海面波光粼粼,天空无比晴朗,海风阵阵,说不尽的美丽。可是周悠然却心乱如麻,没心思看这些景物。她紧裹着自己的睡袍,满脸的烦躁,小跑着出了观景台,去卧室里面的浴室洗澡。
以前虽然也和他有过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可是那都是他施暴强迫她的,她是因为挣扎反抗不过被迫承欢的,事后虽然心里沮丧感觉狼狈,可是她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恨他怨他逃避他。可是这一次,她居然连反抗都没有试一下,她是自愿的。
乱了,乱了,全乱了!
周悠然小跑着来到浴室里,将门反锁了,打开花洒,温热水流瞬间就打到了皮肤上,麻麻的。头发全都淋湿透,贴在脸上,水流顺着头顶流到脸上,封住了呼吸,有一种淡淡的窒息感觉。心里面有自责,自厌,也有后悔,烦躁。反正许多种折磨人的情绪拧在一处,乱作一团。
周悠然无力地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她扶着墙面,将脑袋往墙面上撞,她想着也许这样子就可以让脑子不要不那么乱了。脑门撞得生疼,却越发的乱了。
司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看不清,也就是因为看不清楚才感觉可怕。她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三天”的期限,腻味了就过去了,她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等着这“三天”过去了,重新开始新生活,她不可以和他有丝毫的瓜葛,他喜欢的人是mage,那个和他很是般配情投意合的mage。
洗了个澡,洗干净了身体,也理清了思绪。周悠然换了身干净的裙子,来到楼下的客厅坐了。客厅里面的窗子旁,司漠早已经在其他浴室洗了澡,而且还换了衣服。换上了他平时最常穿的衬衣西装皮鞋。此刻他正漫不经心地抽着一根香烟。发泄了一场生理欲望的男人显得如此的悠闲和舒适。
周悠然坐在沙发上,随手拿了份报纸来看。她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就是一场一夜情嘛,把那件事翻篇就好了。这一刻开始,一切回归原点,重新开始。
可是她静不下来,报纸上面的文字她一个都看不进去,或者字看进去了却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终于她丢开报纸,站起身来走到司漠的身边,开口说:“我要回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