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修说:“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呆着,也不要给我在耍那些小心思了,鉴于你的小心思太多,我已经约好了医生,明天就回带你去医院。”说完也不看我的反应,便径直离开了公寓。
容止修的话并没有让我感到愤怒,因为我知道他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那就一定会将他实行,这也是玫瑰和我欣赏地地方,我们认为这是一种魄力。
只是当这种魄力用在我身上的时候,那感觉就不那么美妙了。
容止修走后,我给红姐打了一个电话,红姐告诉我说,刚才进小区的时候就碰到了容止修,那时候她就知道肯定是被发现了,然后她就离开了。
电话里红姐一个劲地对我说抱歉,她连这点小事情都帮不上我的忙,语气里都是自责。
我无所谓地说:“没关系,也怪我这几天家里一直有人,没机会跟你说,容止修没有对你做别的事情吧。”
红姐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红姐有点担心现在和我通话会不会又被人听到。
“我也不知道,现在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过红姐还是很谢谢你了,自己那么困难还想着来帮我。”
红姐听后说其实我什么也没做,然后又嘱咐了我一些女人小产过后需要注意的事项,红姐是过来人,生孩子的苦红姐也是吃过的。
我眼里不由的泛出泪水,这大概现在是世上唯一一个没有用其他心思关心着我的人吧,以后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只想着以后有机会在报答一下这个人。
我没有跟红姐说我的打算,因为我害怕再次说的话再次被偷听,和红姐说完后我便很快地挂完了电话。
我在心底告诉自己,方露瑶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其他人都是靠不住的,容止修你真的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就认输吗?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咱们走着瞧。
小木回来后,见我神色如常不免松了一口气,然后说想通就好了,其实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从小木的话中我就猜测是不是她又听到了我和红姐的对话,但是我依旧不是很确定,等吃饭的时候我就确定过了我的想法,现在小木做的菜有很多都是红姐所说的。
我在心里不禁有些庆幸,还好我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给红姐听,否者就连最后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我没有理会小木的话,她可能也猜到了,低着头有些落寞的走进了厨房,我冷笑着这幅可怜的样子也不知道装给谁看。
吃完饭我站在了阳台上,看着这个城市闪烁地霓虹彩灯,真是漂亮极了,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站在这里看外面的风景吧。
我摸了摸我还未隆得太起的腹部,来回摸索之间我仿佛感受到了腹中孩子的心态声,真是强而有力,不用检查我就知道这个十分健康的宝宝了。
我在心里暗自发誓宝宝,你也知道妈妈的艰难吧,放心无论如何妈妈都要好好的将你生下来,别怕,以后咱们母子相依为命,至于爸爸的话,我会每年带你回来看看他的。
至少要让他知道你过的很好不是吗,但是你千万不要嫌弃你的爸爸,那个人可能会是这世上除了妈妈以外唯一对你好的人。
我就这般直直地看着窗外的夜景,直到身体发出抗|议,我方才转身回房,转身地那一刹我看到小木正在我身后偷偷地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但是也没打算理她,径直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回到房中梳洗过后,就关灯睡觉了。
这天晚上,也许是容止修的话让我心急如焚,也许是小木吓到我的缘故,我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梦中自己被小木推了一下,然后流产了。
哭着醒来过后,又缓缓地进入了另外一个梦境,梦见自己被小木和容止修押着走向医院的手术台,在我的剧烈反抗之中被打上麻醉药。
但是梦里的我依旧强撑着精神,一把冲到容止修的脚下让他放过我和我的孩子,然而一切都是无用功的,容止修将我用力地提起,然后不顾我剧烈的反抗,直接生生地打掉了我的孩子。
梦里的我痛苦不已,白色的床单一下子就变得鲜血淋漓,我只感觉眼前都是红色的,再也看不到其他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