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红姐这么说,我知道她是同意的。其实这么做我还是有些羞涩的,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从红姐处要了针线盒,我便开始将那软胶棒,细细的缝在了衣服内部,缝在了那若隐若现的地方。红姐看着我的,带着些促狭的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胆子可真是大的惊人。
第二天,为了迎接张哥,我早早就起床准备着了。用红姐给我的香胰子细细的洗了一遍,还特地喷上了些红姐的香水。
张哥来的时候,我穿着一身齐B小短裙,娇娇娆娆的站在门口。他是和赵武一起来的,看见我的时候,张哥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瞧见他这样的神色,我知道这幅装扮对了他的胃口。定定的看着他,我伸出舌头,对着张哥舔了一下下唇,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娇媚。
赵武见到这番场景,有些按捺不住的看了看我,他的眼神之中对我充满着渴望和情|欲。不过旁边有着张哥在,他对我倒是也没有什么出|轨的举动。
只是他的头凑到张哥的耳旁,用着一种调笑而又谄媚的口吻道:“张哥,你瞧,这妞我昨天又试了一下,水多、紧实。你之前来了一次,怕是感受的还不够透彻啊!”
张哥看着故作风|骚的我,满意的直点头。到了房间以后,我直接脱掉了外套,露出了那件特制的金光闪闪的小礼服。
若隐若现的地方,有塑胶埋在我的身体内部。张哥脱我衣服的时候,感受到了这层阻碍,整个人明显一怔。片刻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淫|荡:“宝贝儿,你可真够骚的啊!哥玩儿了这么多女人,可真没有一个,像你这么豁得出去的!”
塑胶连带着衣服,从我的身体里一点点被抽出,带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若是有选择,谁又愿意这么糟践自己,为了逃离赵武,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
他特别欣赏我脸上隐忍而又难受的表情,塑胶全部脱离身体的那一刻,我有着整个灵魂被掏空的感觉。而张哥也并未给我多少时间喘|息,他将自己突如其来的送了进来,让我感到自己有着被劈开的感觉。
张哥的身材比起赵武要魁梧上不少,之前我自己已经把身子折腾的很虚了。他进来的时候,我实在是没有感觉,干涩极了。身体如同被撕裂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破皮了。
尽管这样,我还是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痛楚,对着他扯出了一个娇俏的笑容:“张哥,我骚一些……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小美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张哥剥开我身上最后的束缚,看着我身上的细腻洁白,眼睛瞬也不瞬的说道。
我的嘴角一直带着笑容,可是心底却是死灰一片。当年的阿彩,匍匐于男人身下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如今一样绝望。我们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一段并不牢靠的浮木就拼命往上爬,好像这样就可以得到救赎一样。
阿彩走了一年都不到,可是我的心境却早已是天差地别。男人如同流水一般,在我的身上来来去去,留下的除了钱就是伤痕。原来我想的,真的是和赵珂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的。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时不我待。有句老话,叫做龙生龙,凤生凤。因为阿彩是个婊|子,所以我这一辈子也逃不出这个怪圈了吗?
阿彩是不幸的,隔壁的寡|妇告诉我,当初怀上我的时候,阿彩还算青春貌美。做小姐的,生过孩子是大忌。身材容易走样不说,那儿还会变得松弛。
男人吗,谁不想找个鲜嫩紧实的。阿彩执意把我生下来,之后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客人说睡她还不如回家睡自己的黄脸婆。
收入没有以前高了,还要养一个嗷嗷待哺的我,导致她入不敷出。为了挣钱,她不得不接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阿彩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也是在那个时候被烫坏的。
从那以后,她的日子越过越难,十天半个月都接不了一个客,店里把她赶出来以后,就遇到了王根富。
而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些懂事了。阿彩问我愿不愿意认王根富做继父的时候,我原本是拒绝的。只是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和我们母女俩悲催的现实,让我不得不选择妥协。
上帝给的苦难,是永远都不会有尽头的。
王根富不是什么好人,烂赌而且蓄酒。每次他醉的一塌糊涂的时候,都会对着阿彩拳脚相向,嘴里骂骂咧咧的。我在旁边瑟瑟发抖,每当他嘴里骂着赔钱货,朝我扑过来的时候,阿彩总会拼了命的护住我。
原先我想着,不管日子再苦再难,至少我还有阿彩。可是如今,她却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就这样躺在了那阴恻恻的地上。
阿彩的不幸,大多是我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