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脑子常年不在线,在线了也不会关照林果,起身找个快木条,就要上来打人。“自己搁外面混,回来讹人!今天说啥都没用,我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你,省着以后祸害别人家,丢人!”
林果眼神狠厉似一把刀子,一改平时模样。林父被这眼神看的一顿,更是恼羞成怒,居然让个闺女给镇住了。
就在林父下定决心今天要好好收拾一回,下手要打。林果一把拉扯旁边偷笑林恒富,林父是真下了力气哪里还收的回来,林恒富一声惨叫“啊!”
几人呼啦啦围上去,林果趁着这机会退到门口。林母更是直接飞扑到林恒富身上,扒开衣服看到肩膀上的红印子当时就红了眼眶,“儿啊!儿啊!”
林父跟着也心疼,老儿子长这么大除了上次,他哪里挨过打!打他身上比打自己身上都疼,指着林果,“你给我滚出去!”
林果冷笑,“你们听他一句不是就要定我得罪?是巴不得让我走呢吧!外面天那么冷,磨坊位置偏僻,要不是我被派出所的人救出来,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么?我很有可能就会被冻死在里面,而你们就是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这几个字成功把大家镇住,都是老实巴交农民这离他们太遥远。
“就算是你弟弟又怎么样?他年龄那么小,又不是诚心的,你也没出事不是么?这是要害死他!林果你心太狠了。”林母眼里全是毒,都是她!害死没出生兄弟,害死自己奶奶,现在还要还自己弟弟。
“妈你别说了!”林恒涛不赞同母亲的话,这已经超出姐姐让着弟弟范围,恒富做的有点过了。
林父愣了一下,看着哭的快断气儿子,冷声说道,“那到底是你弟弟,有什么话你不会好好说么?”
“好好说?你们给我机会说话了么,一句不是就定了我的罪?打她身上是疼,打我身上就不痛了?”林果毫不退让。
这句话说得林父哑口无言,再一想到林果手上的工作,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林恒富哭啼啼拉着林父的手,“爹,我疼!”
“不行这件事情不能这么算了,必须让她走,现在就走!”林母这段话几乎是用喊出口的。
“你们叫我走?行啊!我这就去报警,就说他故意杀人!”大半夜的让她走,去哪啊!
“你浑说什么?你不没事么?警察这也管?”林父说。
“怎么不管了!林恒富年纪小,进不了监狱,去管教所!”这话漏洞挺多,林果一知半解,林父、林母更不懂了。只要能混过这段时间,林果立马进城。
林恒富听到派出所时候就不哭了,再一说要把他关进去吓得不行,他就开玩笑咋就能进去。“爹!我不见警察!”
劳教所林父倒是听说过,那邻村二娃子后娘对他不好,这孩子气性大,一急眼给砍了一刀,立马大腿上一道鲜红口子。后来报警了,就听说孩子年纪小去了什么所改造去了。
这甭管是啥人,带改造两字还能有个好?文革时候多少人改造的回不来了。这可不成,有心想要和稀泥,“行了!我看今天这事都是误会。林果,你弟年纪小别跟他一样。他这次也能张长记性!是不是恒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