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佳聪没料到她又再次提到这个，眸光闪了闪，视线在南小糖身上再次细细打量了片刻说，“眼神，我从来没有再那个少女意以外的人身上，再看到这样的眼神。”

“当然，还有长相以及气质，都有六七分的相似。”怕被误会自己凭借一个眼神就这么说，他又补充。

蒋溪若略有思索，但却没有多说什么，又问，“你相信往生洞是真的存在吗？”

“当然，如果没有二十年前的那个经历，我不会那么肯定。”朱佳聪说得很肯定。

听他再次提及二十年前，南小糖想到二十年前，正好是国家成立联合行动组剿灭天魔的时候，而那个时候，韩昀琛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入组。

并且，似乎在她的梦里，她还曾跟他道别过。

如果二十年前，她还来过珠穆朗玛峰，那么是不是就是在剿灭天魔之前，这些事儿又有什么联系？

“朱向导，你除了看到她跳下去，就没看到其他的什么，比如她手里的东西？”想了想，南小糖问。

这个问题一出，帐篷里陪着他们的另一位高级驱魔师项右都忍不住敛起了眸子。

朱佳聪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她手里握着东西？”

这件事儿，藏在朱佳聪的心头已经有二十年。

这二十年来，他从未跟人提及。

虽说，他和很多人都说过红衣少女的事儿，但她手里还握着东西的这个细节，却是独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可现在，这个秘密，竟然被眼前的少女给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