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
正经的丈夫生下来的孩子,千嫌万嫌,女干生下来的孩子却是千宠万宠。
杨峥想到这儿,突然皱眉,暗想既是这样,那么杨父当初的死,可有蹊跷?
若是齐山根心生嫉妒,想要报复杨父,将人引到山上去……
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杨峥想到这里,便再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出了书房,让王小辉过来一趟。
师徒二人在书房里密谈了一阵,王小辉便行色匆匆的走了。
没过两个时辰,好久不见的胡成和奚贝,齐齐出现在了杨家。
杜玉娘睡了一个特别长的午觉,醒来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忙不迭的找水喝。
流萤一直守着她,也知道她自怀了身子以后,最是怕渴怕热,早就备下了温水。见她醒了,立刻倒了送过去。
杜玉娘将一杯水都尽饮了,方才觉得好过了一些。
“五爷呢,还没回来?”
“家里来了五爷的朋友,正在前头说话呢!”
朋友?
杜玉娘很是疑惑:“是镖局那边的吗?”
“不太像!”流萤道:“要不然奴婢去问问?”
杜玉娘想了一下,摇头道:“不必了,有什么事,五爷会说的。对了,厨房那边嘱咐一声,爷们凑到了一块,就爱喝酒,酒菜要预备好,不能怠慢了。”
流萤连忙应下了,还道:“五爷去铺子里了,回来时还给您带了醩鱼呢!”
“那敢情好。”杜玉娘笑,“自打有了这几个小家伙,我这口味真是变了不少!”
前院来的客人是谁,杜玉娘到底也没见着。
胡咸和奚贝只是跟杨峥在书房里说了一会儿话,喝了半杯茶,就急匆匆的走了。
杜玉娘知道来的人是胡咸和奚贝,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再看杨峥那眉间若隐若现在愁绪,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种事情,杨峥怎么肯和杜玉娘讲。
一来实在是家丑,二来也怕杜玉娘跟着他担心。
她现在不比平常,肚子这么大,要是真有闪失,他便是亲手剐了那二人,也难消心头之恨。
“一些小事,左右不过是些陈年旧账,你大可不必忧心。”
杜玉娘一听就知道杨峥没说实话,再一想,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就假装信了,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