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手，将她狠狠一甩，她跌倒草丛中，然后他蹲下来，“是不是觉得特别不公平，憎恨老天为什么不毁了我这样的人。顾一寻，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天生什么都有，有些人付出鲜血也得不到相应的回报。我有资本强迫你，你却没有办法逃脱。这就是命运。”

“说吧，你要什么？”顾一寻拢了拢凌乱的头，双眼空洞的看着他。

“我不禁锢你的自由，你继续跟着沈凌雪做她助理吧。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你看。只有一条，任何时候，我要见你，你不得拒绝。”他笑，这个倔强的女人终于学乖了，即使是用强迫的。

“好！”她缓缓的吐出这个字，然后从地上爬起来。

他将她送回了叶棠住的房子，下车时，他说：“现在，你去收拾你的东西出来，我在这里等你。”

顾一寻低声说：“我还没准备好，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皱眉，然后重复了一遍：“我在这里等你。”

她只能下了车。

站在叶棠家门前，她举起手又放下，然后又举起，站到脚发麻才轻轻扣了两声门。

叶棠赤着脚跑来开门，“阿寻，对不起！”她抱住她，声音微颤。

“叶子，你没有对不起我。”她疲惫的将她推开，“我想问你一些事。”

叶棠抹着泪点头。

“你了解林墨言的背景吗？”

叶棠又点头。

“那么，他对我们而真的具备了翻手云覆手雨的本事？”她的眼神终于看向她。

叶棠叹了一口气，然后点头，“不过林墨言和丁氏几乎没有什么关联，我只听说丁子宁很厉害。”

他果然没编故事哄她，顾一寻问：“叶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黯然，“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有各种办法知道。”

顾一寻凄楚的笑，泪水又簌簌而落，“叶子，如果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叶棠也哭，她说：“阿寻，没有这残忍的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