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轶辰只要凭着一个车牌号码,就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到夜场去!
“东哥,是我太疏忽了。”
陈拓勇被梁文东痛斥,几乎是悔青了肠子。
他太小看了谢轶辰,同时办事也太过疏忽大意。如果他对谢轶辰在夜场里面出现,从一开始就引起足够的重视,最后也不会沦落到被一窝端掉的下场。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他想要补救都太晚了。
“现在的情形怎样?”
梁文东按住了太阳穴,在脑海之中在作出最坏的打算。
“东哥,你一定要保住我!”
陈拓勇急切地向他开口,“警察局传讯我回去问话,我现在躲了起来。一旦进了局子里面,只怕我就再也走不出来。”
“不要轻举妄动!”
梁文东喝斥道:“我会立即替你想办法。”
“谢谢东哥。”
陈拓勇一连声地开口道谢。
梁文东挂掉了手中的电话,眼神阴沉得像是山雨欲来。
他自认一向办事小心谨慎,但结果给他捅漏子的却是身边最信任的人。既然陈拓勇已经被警察盯上,那么他就不能再留下,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立即安排船只让他离开。
自从那日离开了梁家之后,江籽言就没有再与梁以白见面。
她向梁文东承诺了要与他的侄子分手,但是却不知道应该要怎样,才能够把伤害减到最轻?梁以白的心思单纯,并且对她的感情很深,她害怕一旦提出分手,会狠狠地伤透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心。
而与此同时她与谢轶辰,也两三天下来都没有见面。
她并不知晓在她一个人,情绪伤心失落的时候,他对他大哥死亡的真相,正在全力地展开调查。
下班之后走出办公大楼,江籽言的脚步顿住在原地。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越是不想见到的人、发生的事,往往越是要在眼前出现。
梁家的车子停在她公司的楼下。
梁以白看到她走出来,按下了车窗等候着她。
“以白!”
江籽言向着他走了过去。
他腿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他本应好好地留在家中养伤。
“有空吗?我请你吃顿晚饭。”
梁以白从车窗之中探出头,温柔地开口向她询问。
“你的腿上还有伤!”
江籽言察觉出他的神情,跟平日有很大的区别,但是一下子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不碍事的。”
梁以白推开了车门,“上车吧,我今天刚见过医生。”
“好吧。”
江籽言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是顺从地坐进了车厢里面。司机发动了车子,一路驶离了她的公司。她察看着沿途的路线,发现车子并没有往梁家的方向驶去。她于是看着梁以白询问道:“以白,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海边的别墅坐坐。”
梁以白不着痕迹地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走。
把他的欲言又止都看在眼里,江籽言的心头有不安的情绪涌上来。
他特意地让司机开着车,把他们两个人载到海边的别墅去,到底是有什么话想要单独地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