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侧妃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想来你这个做母亲的就算是不清楚,难道也不怀疑吗?如果你认定了是我做的,那么我也不介意做实。”
容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宋茗微那张绝美的脸庞,看出了她眉宇之间的决然,她道:“这事,我可以不计较。”
宋茗微干脆转过身去,她又困了。
根本没有经历再听人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若是容夫人没什么事的话,茗微告辞。”她转过头去,对着那些男仆道:“遇到擅闯纸人,别管是谁,先丢出去。”
男仆们低下头去,“是,王妃。”
门砰地一声关上,容夫人咬着牙回了翡翠轩。
容蓉问丫鬟允祀的行踪,就见娘亲回来,她朝她身后看去,竟没有看到派出去的奴仆。
“娘,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他们呢?”
容夫人定定地凝视着她,“你今日所为,是挺高明,可总是有一些不妥。宋茗微若是有那么简单,就不可能当上他人梦寐以求的王妃。那两个人你也别找了,估计回来也是废了。你这是身上的伤好了就莫要再去招惹她。”
容蓉诧异地看了容夫人一眼。
“宋茗微不是睡着了吗?我才让人去教训一番,只要她敢入我这翡翠轩,我就能让允祀修了她。”
容蓉早有打算。
容夫人含笑地看着容蓉,这个女儿素来有自己的主意,是不会行差踏错的。
容蓉到底是牺牲了两个得力的助手,那两个婆子一身是血地回来,命是保住了,可人已经废了。
丫鬟巧玉见她烦心,就出门给她买最爱吃的栗子。
回来的时候,见衙役在门口守着,她一打听,原来是京兆尹来找王妃的。
她火急火燎地回屋,将听到的消息告诉容蓉。
“你是说,昨儿晚上有人看到宋茗微在花街口杀人剥皮?”
容蓉低眉思量了一番,猛地推开了巧玉。
“蠢货!”
巧玉本以为自己立了功,却没想到容蓉突然发了脾气。
她惊惧不已地跪在了地上,容蓉却道:“昨儿晚上宋茗微在那屋顶跳舞,引来几百人围观。京兆尹还与她说过话,不管是谁在花街口设计那一场杀人案,凶手都不可能是宋茗微。好好的一张牌,废了!”
这一次,容蓉才提起了警觉
宋茗微昨晚突兀的表演,想来不是心血来潮,怕是早有准备。
她如何能算准有人要对她下手?
容蓉冷静思量了一番,才对巧玉道:“你起身吧,去打听打听那边的状况。”
“是。”
巧玉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出了屋子。
侧妃平日里看起来温婉大方,哪儿想到生气起来,犹如狂风暴雨,让人竟吭都不敢吭一声。
宋茗微送走了京兆尹后,就关了门。
巧玉什么都没打听到,就看到京兆尹的人全部撤离,才颓然地回去。
彼时,外头流言四起。
原本不利于宋茗微的流言,又被扣押了下去。
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身影,与宋茗微如出一辙的面容,究竟是谁?
若不是宋茗微昨天晚上的那个动静惹的满城风雨,想来,现在谁都认定了她是京中剥皮案的凶手。
书房之内,黑鼠低头站在了黑袍男子身边。
“果然是不简单,才短短一日,就扭转了局面。也难怪,允祀能看的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