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微,你,去哪儿?”
宋茗微警惕地看了她一眼,道:“大姐姐终于舍得回来了,我以为大姐姐不承认自己姓宋呢。不,你嫁人了,应该姓盛了。”
宋茗雪走了进来,她的视线像是不经意地扫了下宋茗微的脖子,然后随意地走了进来。
“茗微,我听说了你在兖州的事迹,特地来问你。”她像是欲言又止,看了眼宋茗微,继续道:“我这些日子,总是觉得脑袋发昏,身体很虚软,是不是因为我和盛怀安……”
说着,她疲累地倒了下去,脸色愈发苍白。
宋茗微蹙了下眉,狐疑地看了眼宋茗雪。
难道是因为被盛怀安吸走了阳气?
那怎么今日才来?
“茗微,我知道你恨我,也不会关心我。但是你已经修佛,就算不一视同仁,也看在我姓宋,帮帮我吧。”
宋茗雪躺在地上,开始不停抽搐,口中吐出了点点白沫。
宋茗微一惊,忙走了过去。
她低下身来,并没有看到她身上冒出黑气,就更是古怪了起来。
“东珠,把她抱起来,我先去叫大夫。”
东珠哎了一声,宋茗微没有发现,自己脖子上的佛珠在不经意间脱落,落入了宋茗雪的手中。
东珠把宋茗雪抱到榻上,宋茗雪当即推开她,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东珠错愕地看着这一幕,却忽然觉得空气莫名地阴凉,后来越来越冷,冻得人头痛。
东珠难受地跑了出去。
宋茗雪含笑地道:“怀安,咱们回去吧。”
瞬间,宋茗雪就消失在原地,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似的。
等宋茗微带来了大夫,见东珠一个人蹲在地上,双手紧紧地环抱着。
“东珠,大小姐呢?”
“大小姐,大小姐闪地一下就不见了。”
宋茗微诧异地走进了屋,再问院子守门的人,都道没看到宋茗雪走出来过。
宋茗微想了想,手不经意摸到了脖子。
脸色骤然一变。
佛珠呢?
佛珠怎么不见了?
大夫见状,道:“小姐莫要惊慌,实在找不到人也好把症状告诉我,我开了药,喝下也是一样的。”
宋茗微也像知道宋茗雪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一一告知。
大夫皱起了眉。
“她怕是吃了砒霜了,吃的量并不多,倒是不会伤了性命,只是一个女子吃砒霜,怕会伤了根本……”
宋茗微脸色沉了下来。
宋茗雪,你是疯魔了吗?
为了救盛怀安,你连砒霜都敢吃?
就为了那个恶鬼……
简直无药可救!
她又恼恨自己被宋茗雪骗了,然而,谁又能想到宋茗雪吃下砒霜来骗她?
简直不要命,也要男人!
宋茗微气地脸色铁青,她命人送走了大夫,就准备去相国寺找师父问一问。
盛怀安又逃了,宋茗微又是挫败,又是恼恨。
恨不得现在就去京郊,把他抓回来。
然而,宋茗微到底对京郊拿出府邸了解甚少,贸然前去,盛怀安一定会抓住机会报仇雪恨。
她带着东珠去了相国寺,路上经过菜市场的时候,看到一群人黑压压地围着。
宋茗微让阿顺下车去探查一番。
过了一会儿,阿顺白着一张脸上来了。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