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宇翔决定的,当时棠棠拒绝了很多次,但是家里实在没有人可以撑起公司了,而且只是执行总裁,只有在董事长或者总经理都不在的情况下才能行驶权利。”
邵御铭在身后扶起苏语棠,将那份生效的任命书在贾映月眼前展开。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贾映月的表情,生怕贾映月心生不满后会将这份任命书给撕了。
苏语棠顺着邵御铭的力道站起来,她忐忑的看着贾映月。
好不容易修复了母女关系,她不想因此再生嫌隙。
贾映月将那份任命书上的字都看了去,心中虽然有种难以描述的酸楚感觉,但理智占据了上风。
苏家没有别的人可以将这份工作做好了,唯有苏语棠。
她虽然许久没有涉及商场,但是她曾经所学就是这些,不是她的阻拦苏语棠的能力不会像现在这般受到束缚。
“苏氏交给你了。”贾映月不情愿的说完这句话后转身上楼。
她一刻都不想待在楼下面对苏语棠,她再大度,也没有办法做到看着苏语棠掌控苏家的财产。
她怕自己会突然发疯将那份文件给撕碎。
将房门关上,贾映月来到苏智楠的床前,她声音凄楚眼中泛着泪花:“智楠,你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儿子被人诬陷关了起来,女儿又是个不顶用的,现在苏氏集团就要落到苏语棠的手上了。”
她说到这里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在苏语棠养在加重的这些年,她打压她,不给苏语棠翻身的机会,让她去娱乐圈这个充满泥潭的地方,为了就是让啊她离苏氏集团远远的。
苏家大难,苏语棠的婚姻和生活都遭遇了很大的变故。
苏智楠的昏迷和苏宇翔地位回归将这个家曾经的矛盾化解,几口人的心系在了一处。
贾映月也逐渐改变了对苏语棠的看法接受了这个受她二十年白眼的女孩子。
“智楠,我该怎么办?只要想到雨恋没有得到跟语棠同样的待遇,语棠有一天会威胁到宇翔,我就难受。”
贾映月心中的酸楚不足以倒出来。
她想到吕淇文在苏语棠的病房外所说的话。
“她就是一只白眼狼,你早晚会后悔自己对她这么好”的话时,心中更是难受。
苏智楠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他的呼吸很平稳,身体各项指标都达到了正常的程度,为了让苏智楠的恢复更加的顺利,贾映月的康复训练每天都在按时进行着。
说了这么多,她很是难受的坐在了床边,拉起苏智楠的手给他揉搓手指。
“智楠,我的支撑是你啊,我好想你能醒过来,公司里的困境岂是苏语棠能够解决的?”
贾映月叹息,她怨也好不甘心也罢,更多的是担心,苏语棠怎么可能会将苏宇翔安然无恙的给接回家?
虽然没有立案也没有明文规定下达逮捕令已经给全了面子,但只要证据充足,这都是早晚的事。
昏迷中的苏智楠,好似听到了贾映月的话,很重的呼出一口气,沉重的睫毛颤了一下。